文語言文化的時間已經不短,古中文為中華聯邦的古文字是整個邦際人有目共睹並且心中預設的事。而日落聯只是心血來潮地前來插足。所以邦際聯合國將遺產權判給中華聯邦並不為過。
但是,邦際聯合國卻第一次開始將判定時間延後。其中疑點和利害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一時間,邦際聯合國也成為了光網上的熱門搜尋,造就了每天早上起來都能看見邦際聯合國被人黑系列。
作者有話要說: 有時候寫著寫著就忘了前面的設定 bug就出來了_(:з」∠)_
總覺得這篇文被我寫得像議論文一樣……
明天收拾包袱翹課回家
☆、噠噠噠噠怎麼破
卻說這幾天禹景曦因為公司的事務,要出門半個月。舒遲一個人在家裡百無聊賴,對邦際新聞也開始關注起來了。尤其是沒了門限時間以後,舒遲便常常在下課後跑到咖啡館裡去找二黃玩。二黃已經被養得很肥,整個毛茸茸的身體縮起來後就是一團。
回家以後,習慣性地開啟光視刷一發新聞,再開啟光腦刷一發論壇裡的水帖。最近的帖子內容總是離不開中聯和日聯申遺的事。甚至有無聊的寫手已經開始在光網上連載聯邦和邦際聯合國擬人的小說。
晚上九點的時候,舒遲就破天荒地已經爬上了床。之前禹景曦在的時候,雖然日常生活很單調,但也沒有無聊到這種地步。禹景曦才剛出門沒幾天,他就已經有點想對方了。
白會長的影片連線聲在寂靜的臥室裡響起時,舒遲已經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他被手腕上傳來的震動感震得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影片接通後,白會長一看舒遲背後,還很詫異平常這個時間點還不是對方的睡覺時間。
白會長一反常態開始愁眉不展,甚至是表情有些沉重地告訴舒遲,先前一直隔岸觀火的美帝聯邦如今似乎有了要支援日聯一方的趨勢,這對他們中聯是極其不利的訊息。
舒遲不得不在心裡吐槽,即便是幾百年後的今天,美聯和日聯私下裡還是一直保持著疑似□□般的曖昧關係。就在舒遲出神的間隙裡,白會長在那頭已經完全捨棄了自己德高望重的會長身份,張口就對著日落聯邦罵起來。甚至就連“怎麼不說美聯的古英文也是他們的文字”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舒遲頭一次見白會長這副豁出去的模樣,頓時覺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便隨口附和道:“如果古日落的文字裡也有古英文的話,他們大概就會這麼說了。”
話一出口,舒遲自己卻愣了一下。就在發完牢騷的白會長準備掛掉影片之時,舒遲連忙叫住他,然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有一個辦法……”
因為不知道辦法的可行,舒遲想了想還是跟白會長提了提自己的想法。大致上就是在光網上散佈謠言,將美帝聯邦也拉進來攪混水。白會長眼睛一眯,立馬就點頭了。
自從舒遲身份被曝光的時間在光網上引起軒然大波以後,白會長已經見識到了輿論的力量。所以,對於舒遲這個有些損的辦法,為人正直的白會長並沒有反對,反而放話說,如果舒遲缺少人手可以來找他。
舒遲自然沒有找中協會的人幫忙,這種時候他想到的最合適的能夠幫他的人,就是莫默。第二天下午下課後,舒遲不但沒有回家,反而跟著莫默去了他家裡。進門後天色就黑了下來,莫默熱情地邀請舒遲今晚在他家留宿,第二天早上還友情贈送順風車。
舒遲本想拒絕,但一想到早上不用自己去坐公共懸浮車,能久睡一會。加之,莫默家裡除了主臥以外還有兩間客房,舒遲略一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當天晚上,舒遲措手不及地接到禹景曦的影片以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身後並不是往日裡熟悉的小臥室。
禹景曦瞥一眼已經不怎麼早的時間,然後眯起眼:“你這是在哪?”
舒遲笑得有些心虛:“朋友家……太晚了沒有車,就到朋友家借住一晚。”
禹景曦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厭其煩地叮囑他,晚上睡覺時要鎖好臥室門鎖好臥室窗,洗澡上廁所換衣服時也要鎖門鎖窗。不能衣衫不整地走出臥室,起床後也不能睡眼朦朧地走出去。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聯邦相關法律規定聯邦男子成年後不得共處一室。
舒遲:“……哦”。
禹景曦輕咳一聲,面無表情地道:“我要工作了。”
舒遲低頭遲疑了一下,然後抬頭露出笑容:“晚安,麼麼噠。”
禹景曦揚起下巴如同視察的領導般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