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景溪一隻手按上浴缸邊緣,支起了整個身體朝舒遲靠去。卻不想手下一滑,本來抓著浴缸的手就順著浴缸滑進了水裡。
舒遲瞬間被濺了滿臉的水花。很快,他發現比起被濺了滿臉水花更痛苦的事,景溪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按在舒小遲頭上。
景溪:“……”
舒遲:“……”簡直一臉姨媽血。
出乎意料地是,景溪反手握住沒穿衣服的舒小遲,笑得十分得意,表情十分惡劣:“看來你早就喜歡上我了嘛,要我幫忙嗎?”
舒遲有氣無力地垂下頭不說話,與他欲哭無淚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高昂著頭更加精神倍增的舒小遲。
景溪幫舒遲幹了一票後,兩人不但冰釋前嫌,反而突然就進入了真正的同居狀態。
景溪:“以後不能在外面和奇奇怪怪隨隨便便的人勾勾搭搭,以後早上和下午都只能坐他的車去學校和回家。”
舒遲:“……哦。”
景溪補充道:“要守【婦道】,否則就回來跪【搓衣板】。”
舒遲:“……”
景溪瞪他一眼:“尤其是那個娘炮。”
舒遲:“……”這貨絕逼看了自己那些中文手稿……
晚上睡覺的時候,舒遲像以往一樣乖乖地平躺在景溪旁邊,兩人中間隔著比較寬餘的空間。舒遲的睡相一向都是中規中矩,晚上是怎麼睡著的,早上就是怎麼醒來的,從來都不會越雷池半步。
反倒是景溪,睡相一直很糟糕。晚上明明還好好的。早上睜開眼睛時,舒遲就會發現對方長手長腳壓在自己身上,嘴巴偶爾還會蹭上他的耳朵。
舒遲也不是沒有跟景溪吐槽過他的睡相,卻每次都被對方“是你自己偏要黏過來,我甩都甩不掉”這樣的理由打發掉,並且屢試不爽。時間一長,他就放任對方去了。唯一有點不方便的是,每天早上起來時都要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