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舒遲沉默了一下,抱著豁出去的心情湊過去在景溪的側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他按著砰砰跳的心臟直起身子,故作鎮定地道:“現在呢?”
景溪一愣,臉上掠過薄薄的紅色。舒遲本以為景溪會彆扭地紅著臉一口答應下來。卻沒想到他很快就整理好臉上的表情,下巴朝舒遲揚了揚,語氣無比高傲又含蓄地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收買我?”
舒遲無語,他發現景溪的臉皮有越來越厚的趨勢。只好又在景溪臉的另一邊蜻蜓點水般觸了觸,舒遲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臉上的溫度了,他默默地朝景溪看去。
景溪視線緊緊地鎖住舒遲的嘴巴,言簡意賅地道:“不夠。”
舒遲順了順氣,閉了閉眼睛,直接將自己的嘴巴撞在了景溪的嘴巴上。待他想功成身退時,景溪卻牢牢地固定住他進一步地得寸進尺起來。
片刻後,舒遲直接退到了幾步外,臉還有些熱,語氣還有些喘:“這下總可以了吧。”
景溪不動聲色地彎了彎嘴角,這才矜持地點點頭。舒遲眼尖地捕捉到景溪的細微笑容,又想到剛才自己無比順從的配合,有些不甘心,便逗弄般地道:“你笑什麼?有這麼高興?”
景溪嘴角僵住,然後面紅耳赤地吼道:“誰笑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笑了!”
舒遲偷笑著順勢點點頭附和道:“是是,你沒笑,我眼睛出現幻覺了。”
景溪卻更加覺得舒遲是在調侃他了,當下就甩下一句“信你自己想辦法吧”就大步走進了臥室裡。舒遲卻在景溪重重的摔門聲裡笑眯了眼,既然讓他自己想辦法幹嘛進臥室的時候還不忘把信拿上。
第二天早上送了舒遲去學校以後,景溪就直接開車回了禹家。大宅裡禹老爺子在飯廳裡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