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遲將自己發件箱裡那封光郵提取出來,又在裡面加上關於那段飛機事故錄音的聯邦譯文,並嚴厲地指出沈愛邦在關於古中華的婚姻法裡犯下的重大錯誤然後將信列印成實體。並不是舒遲不想用手寫表示自己的真誠態度,而是,舒遲的聯邦字實在是太醜了,拿不出手。
又說景溪那邊,因為他哥做出的那些對家裡公司損人不利己的事被景溪提前曝光,禹老爺子氣得將景溪叫了回去。因為這個表哥從小就沒了父母,老爺子就把接過來當親孫子養。所以禹老爺子再怎麼氣,也只當著禹家人的面,抽了他哥一頓,然後決定將他永遠流放到美帝聯邦去。
解決完那些瑣碎的擾心事以後,老爺子又留著景溪在老宅裡住了一天。禹老爺子面色和藹地問景溪這些天都在哪,景溪面不改色地說自己一直住在公寓裡。
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笑一聲,自家孫子的行蹤他哪能不知道,只是沒有細查而已。他拉著景溪含蓄暗示道:“你都二十四了,也不小了,如果有合適的就在老頭子我閉眼之前帶回來給我看看。”
景溪面無表情地裝傻:“您說什麼呢。”
老爺子輕咳一聲:“我呢也一向都不太贊成古代門當戶對那一套,只要其他的都好,就算對方住在貧民窟也是沒關係的。”
景溪的耳朵騰地紅了起來,卻還是抬高聲音嘴硬道:“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混跡於古中文界的禹老爺子深知什麼叫做【點到為止】,他哈哈一笑便順著景溪的意轉移了話題。只是接下來景溪卻老是不在狀態,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時不時壓著往上翹的嘴角,耳朵上的熱度就一直都沒褪下來過。
從書房離開後,景溪就讓心腹君去查“二黃”的事,舒遲的身份很簡單,也容易查。幾個小時後,心腹君可憐巴巴地在影片裡表示,他查了舒遲十八年的生活,並沒有看見舒遲生活裡出現過一個叫做“二黃”的人。
景溪眯著眼不說話,半響後又讓心腹君去查一個叫“莫默”的人,名字是不是讀音一樣。心腹君關掉影片表示心好累啊,讀音是不是一樣這種事重要嗎……查出來的結果證明舒遲並沒有對他撒謊,只是,心腹君偶爾抖落出來的一件事讓景溪耿耿於懷。
心腹君在查莫默的同時,不經意間發現了舒遲在週六早上去過莫默家裡,然後又不經意地將這件事告訴了景溪。景溪一看時間,立馬就氣得臉色發黑。時間上記錄的,分明就是自己前腳出門以後,舒遲後腳就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去了那娘炮家和那娘炮私會!
還真是不省心,景溪現在只想立馬回去壓著舒遲狠狠地打一頓,好好□□□□他。也不管對面還呆愣愣站著的心腹君,景溪直接冷漠地按掉影片連線起身走出房間。結果那天家裡的人都感受到了少爺的怒氣無差別釋放。就連禹老爺子也感到奇怪,明明這幾年來,自家孫子的暴躁脾氣已經收斂很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這篇文最後會怎樣 我會努力堅持下去的 ̄▽ ̄
☆、唉呀媽呀怎麼破
景溪回來的時候,舒遲正趴在沙發上看電視。雖然舒遲乖乖待在家裡等自己回來的樣子看起來心情大好,但是轉眼他就想起舒遲欺騙自己溜出去的事。前後兩件事對比之下,景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連關門聲也下意識地變重了起來。
舒遲聽到關門聲時就立馬朝大門那裡望去,果不其然得看到穿著一身休閒運動服的景溪。他沒想到這次景溪回來得這麼快,原以為對方一定會和上次一樣離開大半個月。
這樣想著,舒遲的視線卻落在景溪身上不動了。這是他第一次看景溪穿休閒風的衣服,景溪本來就年輕,寬鬆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更是襯出一點柔和的陽光味來。如果忽略對方面無表情的臉的話。
雖然舒遲一向無法很好地掌握景溪的喜怒無常,但是自那次浴室裡的事後,舒遲就學會了先下手為強。他看著景溪淡定地笑起來:“你穿這個還蠻好看的,以前怎麼沒見你穿過。”
景溪果然愣了一下,然後條件反射般地勾起了唇,眼睛卻看向了其他地方:“那,那當然,我穿什麼都好看。”
舒遲好脾氣地點點頭,景溪馬上就變得心花怒放起來。如果是在以往,這種辦法絕對是轉移話題的最好辦法,然而這次,因為事態的嚴重性,導致舒遲也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景溪在消化完舒遲的讚許後瞬間收回笑容,走到舒遲跟前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來,怒氣衝衝地質問他為什麼要揹著自己出去和人私會。舒遲先是啊了一聲,然後反應過來,昨天自己去莫默家的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