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些,當年妻子說對兒女就得嚴厲些才能成才,對幼小的馮寧都是這樣做過的,他竟彷彿那時女兒恐懼的眼神與妻子嬉笑的臉,還在眼前。
“還有飯吃,不愧是父親的摯愛。”馮寧淡淡地說道。
當年她還在府裡,時不時就被丟到四周被封得嚴嚴實實的柴房去,哪裡有飯吃呢?
“小門也不必留了。”滎陽侯看著咳出了血,突然嗚嗚地哭起來的滎陽侯夫人,到底狠下心說道,“屋子裡,不必有什麼光線,與太太的精神不好呢!”
“這可都是你說的。”馮寧摟了摟已經聽得呆住,竟也有些不相信還是真愛過的男人會親手將妻子關小黑屋的胖貓仔兒,順著它的皮毛繼續說道,“本將軍,可是個很孝順的人!”
“再孝順不過了。”眼瞅著要爬過來抓自己衣襬的滎陽侯夫人叫人毫不客氣地拖走,滎陽侯急忙賠笑道,“那我往蜀中去的事兒?”
“我說過要管麼?”馮將軍這還沒過完河兒呢,就已經開始拆橋,顯然十分磊落,一點兒慌都不打的。
“你!”
“這個,”指了指身邊無聲而立的幾個青年,馮將軍淡淡地說道,“恐我在這府中吃虧,這是陛下與太后身邊的人,您若是想要懷恨在心,誣陷本將軍一把,只怕是不能夠的。”見滎陽侯臉色煞白,扶住自己的腰哼哼了兩聲,馮寧突然目光一閃,溫聲道,“我叫侯爺一個乖,這往蜀中去,並不是不能婉拒,就如,您大病一場,不良於行,就差不多了。”
這話帶著些叫滎陽侯感到莫名恐懼的東西,竟叫他猛地一顫。
馮寧卻收回了目光,側耳聽了聽,低頭見胖貓仔兒的耳朵也在抖動,便摸了摸,轉身往院子外頭走。
滎陽侯急忙扶著腰跟著這要命的祖宗,只覺得自己彷彿引狼入室,正覺得腰下方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就見馮寧停了。
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