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間掠過不甘願之情,但身形腳步卻不敢耽擱,徑自上前,將鳳清塵三人團團圍住。
“既然鳳公子如此誤解於御某,那麼御某也該做些什麼解開這誤會才是。在下一直傾慕謙王蓋世神功,但一直苦於無緣討教,今日時機正好,來一場竭力比試,該當如何?”
說罷,腰間軟劍徑自劃出一道光亮,徑自晃亂人的眼眸。
“南宮御,你莫要欺人太甚!”
鳳清塵眼中冒出刺眼猩紅,徑自拔劍而出,劍鋒直指南宮御,聲音之間已經怒不可遏。
“剛剛那場廝殺,你從頭至尾都在坐山觀虎鬥。一身素衣純潔耀眼,連一絲血腥都未曾沾染。你這般樣子,又有何資格前來討教阿墨?人若無恥,也該有所底線不是嗎?”
“討教武功,不分資格,只在於可以與否。本公子並非找你討教,所以你似乎並沒有什麼插嘴的份。有這功夫,不如去對付一下此刻將你們退路盡數堵上的這些人,還能給王爺分輕一些負擔。”
南宮御微微一笑,眼底掠過一抹肆虐,視線如鋒刃一般刺向那弓著身子,不予言語的姬墨謙,唇邊的笑容帶著一抹瘋狂之意:
“啊,說到這裡,本公子忘了將一件重要的事情說給你們聽。剛剛那些被你們殲滅的府兵,並非本公子的屬下,乃是我族各分支家主們的的親信侍從。
本公子的屬下全都被派去執行任務,但卻被謙王府之人盡數攔截,無法回來增援。以至於這些府兵全軍覆沒,令我南宮一族備受損失。
你們於我南宮一族犯下如此滔天之孽,註定勢不兩立,再無友好可能。謙王爺,午時之約你只怕難以實現了,有些人,註定要取代你的位置,令你成為過去!”
“你對珍兒做了什麼!”
就在這時,面色蒼白的姬墨謙猛然瞪大眼睛,然後甩開桑孺的攙扶,徑自低吼,神情激動。
“阿墨,你冷靜些,冷靜些!他向來喜歡故弄玄虛,你又不是不知道!”
鳳清塵徑自攔住他,然後在他耳邊低語道。神色背過日光,陷入一片晦暗,一時間竟有些看不清。
“本公子素來欣賞素珍娘子,珍而重之都來不及,怎會對她做什麼。可是自小撫育王爺成長的魏嬤嬤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你且放心,她乘船帶離素珍離開時,會來到本公子事先準備的隱蔽之處,到時候本公子定會按照我們之前所約定的承諾逐一實現,而素珍,將徹底為我所有,自此之後,與你再無相干。”
“你敢!”
姬墨謙厲聲吼道,而後揮掌動力。但是還沒運功,一口甜腥便湧入喉嚨,徑自噴薄而出,前襟之上立即潮溼一片。
“我既然做了,又有何不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傾慕於之,我又如何不能?說起來,你我之間真是關聯不盡,如今又喜歡同一個女子。上天之能,我已佩服得五體投地。”
南宮御說道,眼神不禁微微眯起,透出一抹嚮往之意,似真似假,卻足以令人抓狂。
“南宮御,你敢碰她?你去死!”
姬墨謙身上驟然衝出一道凌光,將身旁攔著他的鳳清塵震出去好遠。只見他宛若一道遊鴻一般徑自向南宮御而去,一藍一黑徑自交纏在一處,震天動地之力頓時令風雲變色。
“阿墨!”
鳳清塵想要衝過去相幫,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團團圍剿,而不遠處的桑孺和聞訊而來的暗衛已經加入到又一輪的廝殺行列之中。
“久仰鳳公子大名,今日可有機會切磋,實則是幸事一件!”
就在這時,一襲利劍朝他面門呼嘯而來。他舉劍堪堪接招,而後退後一步,卻發現一襲白衣的南宮晰挺立如松,眼神之中飛掠而過一抹決絕。
“能與少城主切磋,實則是幸事一件。但在您之旁,司空夫人站立一旁,為了速戰速決,難道不一起攻之嗎?”
鳳清塵冷聲說道,而後望向一旁白衣如雪飄逸如仙的司空夫人,眼底微微掠過一抹冰冷。
“切磋之事本就講究公平,我若是過去相幫晰兒豈不是壞了規矩?更何況鳶兒和鸞兒皆在那邊的武鬥之中,她們皆武藝不精,又都是女兒家,若是傷了可就不好了。我還是多照應這些吧。”
“哦,是麼?聽聞夫人暗器用得極好,常常殺人於無形。稍後若是少城主落於下風,你可莫要對本公子耍陰招啊。”
鳳清塵冷笑道,而後看向司空夫人,眼眸之間露出一抹肆虐之意:
“若您食言而肥,本公子就是身死,也會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