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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讓自己活得好一些,她只能如此為之。
這裡實在是太好了,好吃好喝還空氣清新,若真是讓她捨棄,她真的無法接受。
如槿在心裡默唸道,然後抬頭望著素珍,等著素珍的吩咐。
“看起來,你還挺認真。”
素珍望著如槿那一副認真得不得了的樣子,不由忍俊不禁,但是終究還是忍住了,臉上依舊擺著一副嚴肅相。
“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也就說了,你切想好,莫要到時候再和我拽詞。現在,你且好好聽著。我要你……”
素珍回應著如槿的視線,而後說出了讓如槿將功贖罪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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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王府,門前蕭條,一片靜寂。
府院之中,下人們正低頭做著手頭的打掃工作,一個個面無表情,既無喜也無鬱,只是安靜地做著手中的活計,手中動作倒很是麻利。
王府外的石階上,青玄協同管家站立其上,而後低聲腹中的事宜。
就在此時,一陣踏踏馬蹄聲徑自朝王府這邊而來。緊接著,一輛冷色素雅的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甚是刺耳。
“王爺回來了!”
青玄和管家看到那輛熟識的馬車,立即奔下了臺階,而後朝馬車那邊而去。
駕車的是如影,只見他停下馬車,頓時掀開簾子,望了望裡面的情景。
車廂內光線昏暗,簾子掀開後,淡淡光亮便投入其中。只見軟榻上,一襲頎長的身影臥於其中,無聲無息。
“怎麼了這是?”
青玄率先跑了過來,結果看著眼前這番情景,不由有些訝異。
“王爺回來的路上有些不舒服,估計是體內的寒氣又開始作祟,令他苦不堪言。剛剛進宮和皇上商討宮宴的事宜,皇上看出了王爺的異樣,隨即派來太醫來診治,現在倒是好多了,現在應該是在休息。”
如影說道,不禁向裡面掃了一眼,而後壓低聲音說道。
“啊?出府的時候王爺加好好的,怎麼才過了不到一天的功夫,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太醫怎麼”
青玄平素最怕的就是謙王身子不舒服。因為他這不舒服實在是太過嚇人,每次都會危及生命,令他的心好似在懸崖前,每次都是驚懼不已。
所以一聽王爺不舒服,頓時便提心吊膽起來,聲音不由拔高。
“噓,你小聲點。而且,那麼激動做什麼?”
如影連忙捂住青玄的嘴,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生怕他吵醒此時正閉目不語的姬墨謙。青玄一驚,亦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隨即乖乖壁閉上了嘴巴。
“太醫說王爺勞累過度,以至於激發了體內的寒症,令其發作。但為何會如此勞累,你們也是該知道的吧,王爺昨天去了哪裡,凌娘子家啊!想必這一晚上肯定血氣方剛了一把,不然也沒有別的解釋了,是不是?”
如影一板一眼地說道,臉上亦毫無笑意,簡直就是一本正經。
結果話音未落,他的身子立即被戳中了一點,他猛然一驚,想回頭,頓時一陣酥麻從腳底板開始向上翻滾,渾身頓時灼熱,皮肉之下好似有排著隊的螞蟻在上面爬。
“還真是長能耐了,連這種話敢宣之於口,真是本王的好部下。”
車廂裡頓時響起一抹低沉沙啞的呼喚,緊接著,姬墨謙自車廂裡緩緩而出,一身黑袍令人感到窒息。
姬墨謙冷冷望著車廂外的青玄等人。袍色映襯,令他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好看,而且,好似含著隱隱的沉鬱。
青玄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幅表情的王爺,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以免被王爺身上帶出的凌厲氣場所誤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去了一趟娘子的家,就成了這副樣子?
按理說王爺和娘子已經有如此多的時日沒見了,應該相見愉悅才是,而且王爺還給娘準備了服侍的得力侍從,怎麼也應該是開心的才是。
“王爺,您身子無恙吧?”
上了年紀的管家在此時開口,言語間充滿了關切。姬墨謙回頭望向管家,面目不由緩和了一些,而後淡淡應道:
“無妨。只是有些累,本王要沐浴,你們且去準備一下。”
說完,便徑自入府,腳步毫無遲疑。
“王,王爺!且等一等!屬下奇癢難耐,您就算是著急洗去昨日與娘子在一起的粘膩,也幫屬下解開這穴道,屬下實在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