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多就是有認識錢胖的可以幫著遞兩句話說合說合,但是錢胖給不給面子就不一定了。而且開啟門做生意只要進門大小就都是客,別人點一盤花生米下酒吃上一天哪條哪款也沒違犯,就是警察來了也沒辦法讓人出門,最後還不是老闆自己想辦法息事寧人。
大川現在心裡雖悔,當下也沒什麼辦法,無奈之下對著錢胖低聲求道:“胖哥,能不能少點?”八萬太多,大川想著兩三萬把事情解決了。
“現在曉得喊胖哥了?早幹啥去了?”錢胖一點也不鬆釦子,“十萬。再講價就又漲上去了。”錢胖開的價不減反增,擺明了要醫一醫大川。
聽錢胖要的數目反而在向上漲,自己的朋友也都在地上七零八落,大川咬了咬牙,對錢胖道:“好,十萬,我明天給胖哥抱過來。”
“把你的朋友弄走。”錢胖對著自己的人揮了揮手,進迪吧之前對掙扎著去扶朋友的大川還是笑容可掬的道:“明天沒有拿過來,後天就是二十萬,後天還沒有拿過來,再後天就是四十萬。我喃,不問你也不催你,你的館子值好多錢你心頭清楚我也曉得,差不多了我就找人來接收,拿它來抵賬。”錢胖溫暖的笑臉之後是冷酷至極的手段。
派款,是社會的人吃票子的主要手段之一,名目繁多,花樣百出。不過怎麼派,能派多少就得因人而異了。此時錢胖對大川的這次派款無疑是派的又狠又準,偏生按照社會上的規矩又是合情合理讓人說不出什麼。
迪吧裡沒有因為一場武鬥影響到什麼,因為事情發生的快,解決的也快,本來燈光就暗,又是卡坐裡發生的事情,而且後續動作都是在場子外面,所以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