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智,大廈將傾,柱石崩塌,他早已沒有了年少時那“一萬年來誰著史,八千里外慾封侯”的豪情,在臨終的絕命詩中,他流露出最後的忠誠和憂慮,“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路弔民殘;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寰海塵氛猶未已,諸君莫作等閒看。”
似乎覺得大家聊的有些沉重了,廖哥把話題扯回到賭場上來,對杜橫江道:“橫江,下午有沒有興趣玩幾把?”
“好啊,不過我不大喜歡玩百家樂,也玩不來你們這邊的金花馬股,倒是對梭哈有興趣。”杜橫江笑道。社會上的人有幾個不喜歡賭的,無非就是各人喜好的賭博方式不同而已。
“呵呵,平哥也是喜歡這個,等下午我給你找幾個角兒陪你玩一場。”廖哥笑道。
“對了,廖哥,段經天給我提了個事情,徵求一下你的意見。”沈為覺得段經天提出的在山西設賭還是應該當著杜橫江講,既然江湖上的事蔡穎言已經準備將很大的一部分放手讓杜橫江去做,那麼賭場這種業務當然還是杜橫江的菜。
“什麼事啊?”廖哥敏銳的問道,知道肯定是有關業務的事情。
“山西開賭。”沈為緩緩道,一字一字。
“什麼?”廖哥精神隨之一振,山西,那是煤多錢多的寶地啊。杜橫江和劉老二的耳朵也都立即豎了起來,兩個都是雙眼放光,都知道在山西開賭意味著什麼。特別是劉老二,沈為當著他說這個事情擺明了就是要讓他在這裡頭佔股的意思,這是他正式走出M市的第一個意向性動作,他如何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