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隱的招式是以虛為實,所有人都以為這麼多個無隱,只可能有一個是真的,銀葉挨下一掌,當即吐了一口鮮血,唯弗大驚,手下便露出了破綻,道生使出權杖朝著唯弗打去,打在唯弗的胸口,將唯弗的打飛了出去。
唯弗吐了一口血化成了人形才險險站住,銀葉一驚,道隱持□□出,劃破他的結界,刺入銀葉的肩頭,血濺飛出。
道生再次出手想要將唯弗擒下,不,是要取唯弗的內丹,道隱眼明手快的攔在前頭,冷聲地警告道生,“不許妄動。”
“我取唯弗的內丹,取完之後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有什麼不好的?”道生甚是不悅地反問道隱一句。
“沒有了內丹的白玉蛟就失去了淨化毒氣的能力。”道隱實事求是的說。
“哼,淨化毒氣,與其盼著唯弗,倒不如指著那個小女修,她在湖下呆了數年,我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只是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如今都已經是金丹後期大圓滿了。連白玉蛟都不敢碰的噬心草,她拿了當武器,比起唯弗來,難道她不是更有用?”道生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道隱,餘光瞥了明昧,他倒是清楚,只要唯弗於道隱沒有用,道隱就絕不會再攔著他取唯弗的內丹了。
道隱看了看明昧,也想到了明昧在他都不敢多碰觸的湖水裡一泡就是數月。想必也是她破了他在湖下設的陣,拿走了鎮魂珠,助唯弗逃離了湖底。
這個人,不畏毒氣,不畏噬心草的毒性,也許,她是會比唯弗更能解決湖下的毒氣問題。
一看道隱似是被他說動了,道生立刻出手與唯弗出擊,不用說,就是要奪唯弗的內丹,唯弗雖被他的權仗所傷,也並無毫無還手之力,眼見道生再擊來,再次化為龍以原形跟道生鬥了起來。
原形比起人形來,唯弗自然是要強大得多的,道隱執槍對著銀葉,“你已受我一擊,不是我的對手,退開。”
銀葉道:“想要動她,先過我這關。”
同時也亮出了武器,竟然也是劍。道隱不喜多言,明白了銀葉的態度,槍出劍迎,以兵器交手,兩人打得更是不可開交。
明昧見銀葉與唯弗都受傷時,神情一凝,因此出招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兩個元嬰修士相互對視一眼,身影交叉朝明昧攻去,旁的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招式。
可對明昧來說,看不到並沒有關係,看不到,憑氣息感應,明昧照樣知道他們從哪一個方向擊來。歸元劍與明昧傳來資訊,一擊,殺!
雙手舉劍揮動而出,劍氣橫溢,本來想要給明昧一擊近擊的兩人面對來勢兇猛的劍氣,想要後退,劍氣竟然從後而來,阻了他們的後路。
既無可退,兩人同時祭出法器,不想劍氣竟然連他們的法器都擊毀落下,朝著他們飛擊而來。
速度太快,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一連兩聲慘叫,劍氣劃破了他們身上的法衣,砍在他們的身上,血濺三丈。
“掌門!”又兩個元嬰修士敗在明昧的手裡了,他們自持名門,不想群起而攻之,落得以多欺少的名聲,所以並沒有插手剛剛兩位元嬰修士的圍攻。
可是,傷了三個元嬰修士都奈何不得一個金丹修士,這訊息傳了出去,他們有始門的臉還往哪擱。
無易喚出他的法器,“我來!”
元嬰後期的無易出手,剛剛要請戰的人都往後退了。一派掌門,為門中的聲譽與明昧一戰,沒有人比他更有資格。
無易站在天陰之火的火圈外,與明昧道:“明昧道友,人你且放下,你我公平一戰。”
“公平。無易掌門不覺得這兩個字很諷刺?”明昧譏諷地問。
“道友之意無易明白,然,道友闖入有始門,殺有始門的真人,毀有始門的洞府,身為一派掌門,絕不能坐視不理。”無易道明他是非戰不可。
“而且道友接連傷我有始門三位元嬰修士,道友縱然只是金期修士,早已堪比元嬰。”傷了三個人,明昧並不見絲毫的靈氣枯竭之狀,無易哪怕知道自己是個元嬰後期,比明昧高了三階,依然不敢鬆懈。
“我闖有始門,因你們囚禁我師傅,徒兒救師傅天經地義。攔我者,殺無赦。”
“再者我比你們有始門的元嬰修士強,所以你們幾個元嬰修士一起上,或是接二連三的上,都是我的錯了?”明昧極是不客氣地反問。
“多說無益。道友放下令師,我保證,我與道友交手,無人會趁機動令師一根汗毛。”身為一派掌門,在道隱和道生這樣的大能都出手的情況下,無易根本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