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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慢慢指向了一個結論:程安月想羞辱她。
雖然這些論據也並不能完全站得住腳,可暫時她也只能這樣懷疑,而當這個結論印入腦海中時,任苒苒的第一反應則是覺得荒謬。
就好像是,精心準備了這一切,也料定了她會到來。
可任苒苒想不通的一點是,她和程安月從來都沒有任何過結,程安月為什麼想羞辱她?
…
果不其然,要輪到他們上臺表演時,錢麗佯裝淡定的走過來,一腳踩在了任苒苒的裙子上,那裙子“唰啦”一聲撕開,任苒苒雪白的大腿瞬間暴露在眾人眼中。
“啊,不好意思。”錢麗淡淡的瞥她一眼,毫不走心的道歉,“我腳滑了。”
任苒苒還沒開口,鍾靈先炸了,把任苒苒攔在身後,氣洶洶的開口,“我們的裙子又沒有垂在地上,你就是故意的吧!”
錢麗咄咄逼人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故意了?”
戰爭一觸即發,其他伴舞女生們和她們不熟,純當看戲。鍾靈看著任苒苒的裙子,一想到那兩萬賠償金就心疼的不行。
這個錢麗,上回她就看不爽了,但兩人也沒什麼交集,可這回錢麗分明就是衝著任苒苒來的!
“我們是沒看到,但攝像頭都看到了。”任苒苒雖被鍾靈護在身後,但十分沉著,她手一指懸在屋頂上方紅燈一閃一閃的攝像頭,“你是不是故意的,看一看攝像就一目瞭然了。”
錢麗臉一紅,搶白道:“都要上場了,鬼有時間和你看監控啊!你這裙子怎麼辦!”
她一邊說著,一邊眼神輕浮的看向任苒苒裸露在外的大腿,“乾脆全撕開上臺去跳豔舞吧,反正今天台下金主多,哈哈哈。”
“你好惡心啊!”
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鍾靈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女生的嘴巴這麼髒的,當即叉著腰,恨不得上去也把錢麗的裙子給撕了,但被任苒苒給攔住。
任苒苒沒再搭理錢麗,拉著鍾靈到一旁。鍾靈急得快哭了,“苒苒,現在怎麼辦啊?”
相較於她的無措,任苒苒顯然淡定的多,“沒事。”
她說完,自己主動把被扯爛的裙子的部分給扯下來了。
“啊!”
鍾靈慌了,“苒苒,你撕了幹什麼?這樣就短我們一截了呀!”
任苒苒點頭,“是啊。”
“那怎麼辦?!”鍾靈看著任苒苒雪白的大腿就覺得心慌,這會她的大腦簡直不夠用了,賠償兩萬塊是板上釘釘的事,想到這裡,鍾靈推了推任苒苒:“苒苒,反正都要賠錢了,要不就別上臺了吧!你穿成這樣,也不太好。”
畢竟她們都是伴舞,苒苒穿成那樣上臺,肯定要被別有用心的人說的。
而且,這麼大的晚宴,如若引起了主人家的不高興,講不定會惹來不必要的禍端。
任苒苒搖搖頭,“不,我要上臺。”
她話音未落,身邊忽的起了一陣騷動。任苒苒本沒有注意,直到那人一路走到她身邊站定,鍾靈拉了拉她的手臂,任苒苒才遲鈍的抬頭。
沈行止低著頭的緣故,五官顯得更深邃了一些。
他向來都是好看的,之前僅僅只是穿著簡單的校服,都能引起女生們的尖叫。
而今天他穿一身合體的襯衫,下身是修長的黑西褲,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俊朗少年。他垂眼看著她的時候唇瓣是微微上揚的,只是現在他的表情有一點兒嚴肅。
他出現在這裡,是任苒苒沒有想到的。她下意識問他:“沈行止,你怎麼在這裡啊?”
沈行止挑眉。
是,他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可他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他放心不下她,於是來了。
果然如他所料,還沒有上臺,她就已經被人欺負了,那被撕扯的快要蓋不住屁股的裙子,完完全全的牽扯起了他心裡瘋狂的佔有慾,哪怕極力的剋制,可那佔有的**卻怎麼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湧。
少年向前邁了一步,拉著她往外走:“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事啊?我馬上就要開始表演了。”經過一個暑假,任苒苒和沈行止之間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她知道沈行止這樣來找她,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程家別墅很大,沈行止帶她進入一個房間,迅速的把門給鎖上了。
任苒苒有點急,“你鎖門幹什麼啊,時間大概還有五分鐘,有話你得快點說。”
“你知不知道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