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收入麾下,他便很快與底下人打成一片。他拳腳功夫很不錯,人又機智,前頭幾月裡頗立了些功勞。
今日趙攸瀚設團年宴,倒也沒忘了他。
除了陶卓,屋裡還有幾人。韶亓簫來之前便聽趙煦說了還有趙攸瀚的其他部下,倒不驚訝,只是裡頭竟還有一個看著挺眼熟的,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這位看起來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軍漢子,看上去二十八九歲的年紀,除了眉眼之間比平民百姓炯炯有神一些,也並無出彩之處。
韶亓簫小小皺了皺眉頭,這人五官樣貌都沒什麼突出或叫人記憶深刻的地方,難道就是因長得普通了才叫自己覺得眼熟?
他小小糾結了一陣,就不打算在意了,卻聽陶卓逐一為他介紹過去:“殿下,這些是趙將軍(趙攸瀚)麾下的將才,他們各有所長,卻都是行軍打仗的一把好手,也是趙將軍的得力愛將。這位是……”
韶亓簫是皇子,他不宜和武將們走得太近,所以儘管陶卓介紹得很是用心詳盡,韶亓簫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即使他面上還是一副用心傾聽的模樣。直到陶卓介紹到那個他覺得眼熟的人……
“這位是餘伍,他年紀不大,卻已是晉州軍中斥候營營總。北翟軍的流動路線戰略部署等,都是像餘兄弟帶著他手底下的兄弟們冒著生命危險勘查回來的。…………”
後面的話語,韶亓簫已聽不進去了。
斥候營……餘伍……
火光電石間,韶亓簫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名字來——佘伍……只相差了短短一筆!
只不過……佘伍是他前世在承元五十二年見到的……因為那是二十多年後了,眼前的餘伍老了很多之後,分明便是佘伍!他們明明是同一個人!
韶亓簫立時轉頭仔細觀察了“餘伍”的臉。
沒錯……這張臉曬黑了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