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都被陳又文偷走了,當然沒有了。
陳嫣紅聽見母親的哭聲趕緊過去詢問,一問才知家裡的銀子都沒了。
陳嫣紅第一反應是,“娘,會不會是江妙伽那個小賤。人偷去了?”
正哭著的江氏一愣,突然咬牙切齒道:“這個賤人,居然敢偷我的銀子,看我不打斷她的腿。”說著便爬起來氣勢洶洶的往外走,作勢要將江妙伽打一頓。
甚至在路過門口看見掃帚的時候一把抄起來,走到江妙伽身旁便往她身上抽打,“好你個江妙伽,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居然還敢偷老孃的銀子,看我不打死你。”
江妙伽冷不防被打,這一掃帚便落在身上,饒是穿著棉衣,後背仍然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而江氏尤不解恨,將掃帚一下下的又落了下來,江妙伽匆忙放下手中東西躲避,可陳嫣紅這時也加入進來,只抓著江妙伽讓她不得動彈,而江氏則一下下的抽打她。
渾身的疼痛讓江妙伽的心腸更冷了下來,上輩子所受的罪和這輩子受的侮辱,他日她一定要報回來。
疼痛的時間長了,便沒了感覺,只覺嘴裡腥甜難忍。江妙伽撐著一口氣,只冷冷的盯著這母女倆,在緩過勁的時候朝江氏和陳嫣紅身上招呼。
三人扭打在一處動靜也不小,不多時便圍了一些看熱鬧的婦人。沈大娘在家聽見動靜趕忙出來,便看到江氏母女在毆打江妙伽。
想到兒子的心事,沈大娘趕緊跑過來拉架,“這打什麼人啊。”
沈大娘力氣大,而江氏和陳嫣紅也已經力竭,被沈大娘一拉便給拉開了。
沈大娘趕緊去檢視江妙伽,卻見江妙伽臉色蒼白,嘴角掛著血跡,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看便很不好了。
江氏氣喘吁吁也顧不得體面直接坐到地上,想到她的銀子,便又開始嚎啕大哭,“我的銀子啊,你個白眼狼啊,居然敢偷我的銀子,你還我銀子啊。”
沈大娘一聽直皺眉,你丟了銀子打個姑娘幹什麼?莫不是懷疑江妙伽偷了她的銀子?
這樣的想法沈大娘可不信,先不說江妙伽性情如何,就說她吃住都在陳家,她偷了銀子能拿到哪裡去?只一搜不就能搜到嗎。
可江氏現在已經沒了思考的能力,又伸手去抓江妙伽,嘴裡罵罵咧咧的,“你個父母不要的小蹄子,吃我的喝我的,居然敢偷我的銀子,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圍觀的人一聽便明白了,對江妙伽紛紛指點。
江妙伽昏昏沉沉的,抬頭慘淡一笑,“姑母說我偷了銀子可有證據?”
江氏一噎,頓時罵道:“今日只你和你表哥在家,不是你難不成是我兒子偷得?”
眾人一聽,好嗎,自己兒子沒有嫌疑,那就一定是侄女的錯了。
江妙伽一笑:“我偷你銀子幹嘛?你可以搜啊。呵呵,當初我哥哥給我的銀子不也被你搜去的嗎,現在你也搜啊。我江妙伽再賤也不會偷別人的銀子!你自己兒子是什麼東西你自己不明白,不明白去問問啊,你看看啊,看看你兒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個潑婦,你敢罵我兒子,我打死你。”江氏還想起來抽打,卻被沈大娘攔住。
沈大娘道:“你說她偷了你的銀子,她可知你銀子放在何處?”
江氏一怔,是啊,每次自己藏銀子可都是將江妙伽攆出去才藏的,江妙伽不可能知道她的銀子藏在何處啊。
難道?
江氏一驚,想起自己兒子三番四次的找她要銀子,而自己沒給,況且兒子知道她銀子放在何處啊。
“我的天啊。我的銀子啊。”江氏只哭自己的銀子,卻絲毫不再外人面前露出半點兒子的事,只將黑鍋往江妙伽頭上扣。
“偷沒偷的你搜一下就是了。”一個婦人隔空喊道,“這姑娘平日那麼能幹,性子又好,怎麼都不像偷東西的人啊,可別冤枉好人啊。”
江妙伽自從來到這裡,每日早起提水做飯洗衣,與這些婦人也有交談,這些婦人對她印象不錯,現在江妙伽被自己親姑母冤枉偷了銀子,說實話這些婦人是不信的。
相反,這些人平日都熟悉,可陳家這位江氏和陳嫣紅她們卻並不多見,而且見了人也不說話,生分的很。
“我的銀子啊。”江氏還在哭嚎,她就是拖延,想讓這些人趕緊離開,才好去搜江妙伽的東西。否則一旦搜不出來,那不就將嫌疑落到兒子頭上了嗎?
那門口的婦人又道:“該不會是你兒子偷了銀子,栽贓到侄女身上吧?你也太缺德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