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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論著他的母親不檢點,竟在婚期內不知勾引了哪個野男人,生了他這麼個孽種,引得對方勃然大怒,當即退了婚。

後來她冷冷清清的死在四周透風的瓦房裡,最後只念叨著一個名字——

徐志文。

聽說當年姥爺也是這樣過世的,後來終於從那山溝裡出來,他才知道那是罕見的家族遺傳病,難以根治。

他想,反正遲早要死的,總得痛痛快快隨心所欲的活一次。

他嫉妒徐逸舟,更替母親惋惜,連臨死前都心心念念忘不了的男人卻早已有了家室,虧得她愚蠢,等了這個男人一輩子。

南歌反問:“因為他是徐志文的兒子,所以你討厭他?”

秦珩說:“我差點殺了他。”

南歌的腦子飛速轉動,很快就聯想到了在古寺的那晚,秦珩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有片刻的沉默,南歌語氣凝重:“你製造了一場意外?”

“那老婆子貪財,我蠱惑她在剎車線上做手腳,以騙取她丈夫的鉅額保險,他丈夫是徐家的司機,”說起過往,秦珩眼中竟閃起幾許光芒,然後又在斂眼時暗下來,多了狠意,“可惜那場車禍倒沒讓徐逸舟死絕,車都撞成那樣了,算他命大。”

那眼神讓南歌背脊一寒,深吸一口氣,南歌放緩了語速:“那林晏呢?”

秦珩打量了南歌幾眼:“你在套我話?”

南歌哆嗦了一下,秦珩走近,手在南歌的身上摸了幾下,最後從背後掏出一個沒有訊號的手機。

是他之前送給南歌看徐逸舟新聞錄影的。

秦珩深深看她一眼:“你以為你還出得去麼?”

如當頭淋了一大桶冰水,南歌頭皮都是麻的,可到了這個地步,早就沒有了退路。

南歌對上秦珩的眼睛:“難道你準備關我一輩子嗎?”

秦珩忽然笑了:“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

“如果你要殺我,早就動手了。”

“是嗎?”

南歌閉上眼,手哆嗦了幾下,使勁握成拳,能清楚看見泛白的指關節。

秦珩翻看著手機裡的錄音檔案,按下刪除:“我們明明是一路人,徐逸舟都不管你了,你何必再苦苦念想著姓徐的小子。”

唯恐再惹怒眼前人,南歌沒敢說話。

秦珩說:“徐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私的很。”

南歌提醒他:“你自己不也是徐家的人嗎?”

秦珩隨即哂笑:“我?”

“……”

“你覺得我像一個好人嗎?”

為了懲罰南歌此次的行為,秦珩第一次拿出了注射器。

南歌瞪大眼,眼睜睜看著秦珩朝自己走近,一直苦苦忍在眼中的淚瞬間奪眶而出,直直劃入苦澀的嘴裡。

秦珩淡淡道:“睡一覺就好了,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止這樣了。”

……

秋雨瀟歇。

全國竟在一夜間降了溫,淅瀝的小雨下下來,好幾天沒停。

陸堯追上奪門而出的徐逸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