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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一觸即發

興許是她的服軟讓秦珩很是心悅; 南歌能感覺到秦珩的心情不錯,甚至還特意為她帶來了填飽肚子的食物; 頗為豐盛。

秦珩在她面前輕輕用勺子在湯裡畫著圈; 熱氣往上冒,襯得南歌眼裡的溼氣更重。

秦珩把勺子放在南歌唇邊; 見南歌沒張嘴; 他問:“不想喝?”

南歌回他一個字:“燙。”

耳邊是昨日的新聞回放,秦珩又給她帶來了徐逸舟的最新訊息; 眾人眼中的演員影帝身世正式曝光,富二代的身份為其加分不少; 本就存在感頗強的粉絲如此一來更是橫著走; 簡直得意壞了。

一併被眾人所關注的還有“南歌”這個名字。

昔日的緋聞還沒能完全消停下來; 藉著雙雙獲獎的東風,有記者故意問起徐逸舟與南歌的關係。

在頒獎禮那個擁抱後,二人早已在一起的訊息不脛而走; 現在差的不過是當事人的一個表態而已。

但徐逸舟堅決否認了所有人的臆想:“並不是女朋友。”

似是有意避而不談,再沒有了其它言語。

秦珩評價:“你為他茶飯不思; 可結果呢?”

南歌垂眸不言語。

沒有一丁點兒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她從裡唯一得到的訊息是,媒體並不知道她失蹤的事實,而徐逸舟對此也有意隱瞞; 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南歌的心第一次開始動搖。

那是一種身處於絕望中,無力且無措,被人所拋棄的感覺。

秦珩來的時間愈加頻繁; 南歌也能注意到最近的天氣變化。

似乎轉涼了。

地上涼颼颼的,有些凍手。

南歌試著和秦珩商量:“你能不能把繩子解開,我手腳都麻了,再不活動活動會廢掉的。”

秦珩聞言抬起頭看她:“你會跑嗎?”

“不會的。”南歌迅速回答。

秦珩沉吟了幾秒,笑:“你在騙我。”

十分篤定的語氣,差點讓南歌不知道該如何介面。

稍稍一愣,南歌說:“就算跑,我也打不過你。”

秦珩說:“要解開也行,你會乖乖吃下我為你準備的藥嗎?”

南歌看著他沒作聲。

意料之中的反應,秦珩轉身直接坐在一旁的水泥地面上,身著的西服褲沾上灰塵也絲毫不介意。

想了想,南歌問:“你何必這樣呢,聽說你剛剛從監獄裡出來?”

看見秦珩徒然皺緊的眉頭,南歌一頓,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將話題轉移開。

秦珩沒看她:“繼續說。”

南歌默默嚥了口唾沫:“你本來前程似錦,不是嗎?”

聽見這話的秦珩輕輕笑了一下:“前程似錦?靠徐志文嗎?”

語氣裡含著的輕蔑顯而易見。

南歌不解:“他很在意你,不是嗎?”

若不是因為秦珩,到底是親生父子,徐志文與徐逸舟又怎麼會心生嫌隙。

秦珩灼灼盯著南歌看了須臾,直盯得南歌頭皮發麻了,秦珩才譏笑道:“他不過是良心不安想讓自己好受一點而已,又何必假惺惺的說一切都是為了我。”

這發展出乎了南歌預料,她倒不曾想到縱使如今功成名就,作為一名父親,徐志文終歸是失敗的,于徐逸舟而言,又或是眼前的秦珩。

南歌神色中的訝異秦珩看在眼裡,稍作停頓,秦珩又繼續道:“就如他口口聲聲說愛我們母子,他說他愛那些女人的眉眼以及同母親如出一轍的神態舉止,自以為深情,可這些不過是為自己的慾望找各種藉口理由罷了,若真是情之切愛之深,當初又何必選擇逃避一走了之。”

秦珩字字都在控訴著對徐志文當年拋棄其母親的罪行,可想而知,這些心思自年幼起就在對方心中發了芽,多年間深埋其中。

南歌辯解:“可是徐逸舟是無辜的。”

秦珩漠然:“我不喜歡他,僅此而已。”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年自己被徐志文領進徐家時,那少年眼中的鄙夷之色,時刻提醒著他,他的身份。

少年含著金湯勺出生,不知人間疾苦,高高在上的鄙睨著一切,而他自己呢,連母親都嫌他。

母親說,他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那樣她的日子也許就會好過一些。

他忘不了被人指指點點的那段日子,就連村裡的孩子都知道,時不時跟那些婆娘一樣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