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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再怎麼勸慰自己此事應該另有隱情,也不及對方悉心解釋來得有用的多。

南歌最後一次見到徐逸舟還是一個禮拜之前。

當時陸堯也在,臉上的關切表情不像有假,把徐逸舟上上下下瞧了個遍。

南歌也看得出來,徐逸舟又瘦了。

雖然嘴上不說,但南歌心裡早是滿腔疑問,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急事能讓徐逸舟變得如此忙碌,連身體都似累垮了一般。

可徐逸舟對於她的疑問從不多言。

待細想起來,南歌有種唯有她一人被蒙在鼓中的感覺。

見到陸堯的時候南歌正在收拾行李,發現來人她探頭看了看陸堯的身後,最後周晟然從陸堯的背後走出。

瞥見周晟然的身影,南歌的眸光瞬間暗下來。

她還以為會是徐逸舟。

周晟然帶來了一個小姑娘,是南歌之前在訂婚宴上見過的那位,女孩兒瞧著有幾分羞澀,最後還是在周晟然的示意下給了她一個若即若離的擁抱,語氣清甜:“我看過你演的電影,可帥了,沒想到本人更帥。”

南歌倒沒想過自己能聽見這種誇獎,笑著道:“第一次有人誇我帥。”

難道她要開始走老公人設了嗎。

對方說:“我都聽說了,你一個人身陷狼窩單挑毒販子,簡直跟電影裡一樣。”

南歌聞言好笑,轉頭對周晟然講:“你這位小女朋很有眼光啊。”

周晟然把女孩兒拉回自己的身邊,回她:“就誇誇你,你倒好,這是準備上天了?”

南歌瞧著周晟然的動作咧嘴:“別跟護犢似的,盡是在我們面前撒狗糧,缺不缺德啊。”

這話陸堯聽來就不高興了。隨意在房裡坐下,陸堯道:“南歌你說這話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以前跟徐逸舟也不比他倆好到哪裡去。”

陸堯嘴快,提到徐逸舟,後知後覺,明顯頓了一下。

好在南歌依舊笑嘻嘻:“哪有,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了,整個人都要成怨婦了。”

女孩兒被南歌略顯誇張的語氣逗笑,順著她的話接下去:“望夫石?”

南歌點頭:“對,就這個詞。”

一來二去,場面霎時活躍起來。片刻後周晟然臨時接了個電話,去了外面走廊,南歌看著眼巴巴回望周晟然離開方向的小姑娘,微微笑道:“我有些話想單獨跟陸堯談談,可以嗎?”

對方稍愣,自然不好拒絕,去找周晟然前還順便把房門給帶上了。

如今房裡只剩下倆人,陸堯少了幾分慣有的悠閒,移眼索性玩起了手機。

南歌拿了把刀削蘋果,一邊問:“秦珩那邊的進展怎麼樣了?”

鮮少聽見南歌提起秦珩的陸堯不免多加思索了一番,這才答:“因為涉及較多,目前還在偵查階段,但幾筆事實直指秦珩涉嫌販賣毒品及故意殺人,我估摸著,應該沒人保的住他。”

南歌良久沒吭聲,陸堯目光掃過南歌還留有青痕的手,就連臉側的擦傷也未完全痊癒,留有淺淡疤痕,幸好傷的不算深。

說不揪心是假的。陸堯說:“對了,徐逸舟讓我帶話給你,這次雖然錯過了《痕跡》的試鏡,但機會還多,養好身體比較重要。”

南歌點了點頭。

這事她無意中跟徐逸舟提起過一次,沒想到徐逸舟居然還特意讓陸堯帶話給她。

南歌語氣輕緩:“他怎麼不自己來跟我講?”

陸堯回:“他這不是忙嘛。”

南歌把手中削好皮的蘋果遞給陸堯:“他忙到有時間聯絡你,卻沒空陪我聊聊天?”

陸堯一陣侷促,乾脆狠狠咬了口果肉,當作沒聽見。

他當然理解徐逸舟,多說多錯,索性就不聯絡了。

到底是不願意南歌擔心。

當初拼了命的將南歌從秦珩手中換回,徐逸舟這人向來理智過頭,在沒確定當初秦珩讓他服下的東西對自己完全再沒影響之前,恐怕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

陸堯的沉默很好的證明了南歌的心中所思。

南歌眨也不眨的盯著陸堯的臉:“當時我在那裡看見了徐逸舟,並不是我的幻覺對不對?”

陸堯:“……”

南歌沉聲:“我昏過去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你一定清楚的對不對?”

……

小年夜晚上,南歌感受到了久違的清閒滋味。

去年這時候她還剛剛從《毒刃》劇組殺青,緊鑼密佈的為衛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