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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或許沒那麼輕鬆找到那暗室。

誰能想到只單單一小作坊,居然還能與地下防空洞相連。

掩上門,元美玲問:“徐志文怎麼說?”

陸堯嘆息道:“徐叔叔的意思,秦珩他自己的欠下的債就讓他自己還了,不準備插手。”

元美玲輕笑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麼。

徐志文如今就剩下徐逸舟這麼一個兒子,就算是想插手這件事,恐怕也無力迴天。

天漸漸暗下去,病房內亮起燈。

南歌是被渴醒的。

口乾舌燥的滋味讓她忍不住輕喚出聲,睜開眼簾,最先看見是雪白的天花板,呆呆凝視許久,見四周安靜無聲,南歌側過去瞧了幾眼。

入眼的是徐逸舟熟睡的樣子。

對方將頭埋在被褥中,靠在她的手邊。

南歌動手想摸摸徐逸舟的頭髮,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有些麻。

南歌忍不住咬牙悶哼了哼,隨之而來的是手腕及肩膀上的疼痛感,提醒著她在秦珩處所受的傷,粗略回憶了一遍,南歌全身冒著冷汗,突然記起自己的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脫困,睜眼便是徐逸舟憂心忡忡的模樣,沒有過分的驚喜,只一個勁的安慰她,道是已經沒事了,他在。

那是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如今想來,南歌忽然有些分不清那一段記憶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了。

只是這都無關緊要。

現在她很清醒,徐逸舟此刻就在她的身邊,真真切切的。

足夠了。

南歌費力想坐起身,不料驚醒徐逸舟,對方抬頭,漆黑的眸中還透著略微驚恐之色。

南歌笑:“你做惡夢了嗎?”

徐逸舟怔怔看著她,南歌愣了愣,見徐逸舟沒作聲,狐疑與之對視。

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

熟悉的溫柔氣息緊緊包裹著她,徐逸舟將她小心翼翼圈在懷中,直等到最後,讓她重新躺了回去。

唇舌間,以及彼此糾纏在一塊兒的呼吸……

如絲如縷,美好的不夠真實。

徐逸舟最後親了下她的眉心作為結束。

他為南歌倒了杯白開水,然後扶著她半坐起身。

喝水的空隙,南歌的目光掃過徐逸舟上手的細微傷口,她舔了舔嘴唇,問:“你的手怎麼了?”

徐逸舟低眸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回答:“不小心劃傷的。”

方才被盛大的喜悅所包圍,南歌這才細細打量起徐逸舟。

南歌心疼:“你臉色很差。”

徐逸舟的手還撫在她的頭髮上,聞言道:“可能這些天沒有睡好罷了。”

南歌想了想,正準備出聲,有人推門而入,不約而同朝來人望去,南歌率先開口:“美玲姐。”

元美玲靜靜看了眼同樣朝自己投來視線的徐逸舟,對方眸色凝重,俊眉輕蹙。

很明顯,徐逸舟並不打算讓南歌知曉那些經歷,救出南歌后的那段漫長時間裡所發生的一切。

在靜默一秒後,元美玲笑笑:“不是告訴過你,要叫媽了嗎。”

南歌愣住,然後臉上露出些微羞赧神色,偏頭瞅了眼徐逸舟。

元美玲退出門去:“餓了吧,我給你們帶吃的去。”

說著再度掩上了門。

四周再度安靜下來,在這隻有他們倆的空間裡,南歌緊緊摟住徐逸舟的脖子,抬眸看他:“想不想我?”

徐逸舟看著南歌的眼睛:“想。”

南歌露出幾分嗔意:“我還以為你有了未婚妻,就不要我了。”

這話酸的很,要放在以前,南歌想徐逸舟怕是又得笑話她了。

可是這回徐逸舟沒立即回應她,對方沒移眼,依舊默然與她對視。

南歌喚他:“徐逸舟?”

徐逸舟再次吻下來,堵住她的嘴。

他怎麼捨得不要她。

……

得益於元美玲的各式補品,南歌恢復的很快,可對方偏偏小題大做,讓她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才辦理出院手續。

期間徐逸舟時常不見人影,總是時不時就消失好幾天,見他的次數寥寥可數,每每問起來,都道有急事,忙。

南歌覺得自己不是使小性子的人,可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出來,難免有些情緒。

好在徐逸舟也跟她解釋清楚了當時宣佈另有未婚妻的用意,如幡然醒悟,就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