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關鍵的是……”
阿虞頓了片刻,但鍾彩和羽旦皆是明白。
最為重要的是,第三個問題。
他們如何才能出去?
三人一通商量,決定先探尋此地,再作打算。
只是三人萬萬沒想到,這一探尋,便是過了十年。
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三人,從少年搖身一變成了大人。
阿虞和羽旦個子都抽條一般,拔高而起。
只是面貌沒有太大的變化。
而鍾彩雖是個頭沒怎麼長,但這臉卻是越來越傾城了。
即使三人現在黑燈瞎火的,看了鍾彩也看了十年了。
但羽旦還是難免愣怔,阿虞更是止不住的心動。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十年間,鍾彩已然突破了金丹期,且不知是否是此地靈氣濃郁的原因,她的修為竟提升的極快,到了金丹期巔峰。
羽旦次之,剛到金丹期初期。
阿虞,因為魔毒原因,修行更是緩慢,前些日子才到了金丹期。
而這十年期間,他們也發現了離去之法。
事實上,在鍾彩晉階金丹期時,她便是已有所感。
她翻手一攤,三塊古樸的黑木令牌靜靜地躺在她手裡,其上的“天機”兩字,蒼穹有力。
這便是,進入“天機秘境”的令牌,也是她當年得了道子的獎賞。
待她進入金丹期後,才發現那“天機令”上面,竟然覆有一絲傳送之力。
鍾彩眉眼一溜,約莫猜到,待天機秘境開啟之時,該是能用“天機令”直接傳送走。
所以,他們眼下唯一能離開此地對的方法,就是在趕在“天機秘境”開啟之前,趕緊修煉到金丹期。
這也是阿虞雖然身子孱弱,也要抓緊修煉的原因。
而如今,算算日子,還有不到三日,天機秘境,將會開啟。
羽旦臉上這才有了笑容,要知他已經在這黑不溜秋的地方呆了十年了。
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沒有不說,連個寶貝都沒有,枯燥無味至死,而且再待下去,羽旦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
但鍾彩的臉色卻沒有一絲離去的輕鬆。
阿虞沉了沉眉,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阿彩,可是在擔心南燈道友?”
羽旦大咧咧地往牆角一靠,見鍾彩微微點頭,氣急敗壞道——
“都怪南燈,我們好心幫他,結果他倒好,自己入魔就算了,還拖累我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困了十年,現在指不定死在哪個地方了,阿彩姐姐,何必擔心這種人。”
羽旦是小孩子心性,說話自然口不擇言,只依自我好惡。
但鍾彩卻不然,這事是起因於南燈,但南燈到底救過她,她總得看看他是否還活著吧,不然她心難安。
只是她心裡也有些渺茫,他們在這地道迷宮裡,繞了快十年了,不僅沒找著南燈,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若不是有“天機令”傳送的信念堅持,恐怕三人此時很難興平氣和地在此聊天。
鍾彩臉上的糾結,阿虞自然收入眼裡,他略微垂了垂眼,好一會才道。
“既如此,我們再去尋一尋吧。”
這話一出,鍾彩自然欣喜,十年間,阿虞幾乎什麼決定都是磕著鍾彩先行,鍾彩既然要尋南燈,那他們就再尋一尋。
只是,羽旦就越發不高興了,但阿虞也不在乎羽旦高興不高興。
不過這回,卻是阿虞引的路,鍾彩和不情願的羽旦跟隨其後。
但走著走著,身後的鐘彩眼底卻閃過一絲眼熟。
此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