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道:“芳主秋安。”
南頤雖然看不見什麼,但也隱約察覺氣氛有些古怪,不明所以之下,主動向佛懺主行禮道:“家姐與南頤在道穹山與道徒同住,還未來得及恭賀上師飛昇在即。”
寂明溫聲道:“貧僧尚未勘破心中困惑,也許此生與飛昇上界無緣。”
“道尊曾說,未必非要渡過天人第五衰,只要道生天建造破界仙台成功,合諸位尊主之力便可勘破虛空壁障,得享仙神永壽,上師為何放棄?”
“貧僧……尚在研習一道法門,也許等到壽元盡時,貧僧仍有貪生之想,也許會嘗試飛昇。”
南嬈看著他,道:“飛昇不飛昇的均是明日事,上師可還記得,曾與我有約?”
寂明的眼底微微一動,復又很快恢復平靜:“貧僧年邁,記性不太好。”
伐界六尊聽起來嚇人,實則佛懺主入天人境界時只有一百餘歲,只是輩分大些。
南嬈道:“我曾許諾於上師,為上師釀一罈世間獨一無二的酒以酬為家母聚魂之恩。只不過當年年少,烈酒相贈,至今仍覺歉意。”
寂明慢吞吞地答道:“確有此事。”
南嬈:“所以那酒上師覺得——”
寂明:“當年已吩咐沙彌燜了春筍,甚美。”
南嬈語塞。
良久,寂明見南嬈盯著他不說話,後心略略發冷,恰巧此時道尊吩咐人來催,便立即離開了。
佳人贈酒,拿來燜筍,南嬈浪蕩多年,實在想不通這個套路,回頭問道:“逸谷,你說這個妖僧,明明長得這麼好看,待我也不是拒之千里,怎就總是劍走偏鋒,撩撥不動呢?”
南頤試圖規勸道:“上師是長輩,阿姐剛剛待森羅義正詞嚴,對上師也該持晚輩禮才是。”
南嬈:“好我下次注意,那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