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嫌他不夠溫柔,不會說好話,都要分開了,哄哄我開心又能如何……
我話還沒罵完,白楚恆雙手捧住我的臉,將我拉近他,低頭含住了我的唇,舌舔過我的唇瓣,沿著我微張的口滑入我的口腔裡,舌尖捲起我的舌,肆意妄為。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像是要將我吸進他身體裡。
只是,我們好像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於是分外的不捨,分外的纏綿。
我捧住他的臉,吸允著他的舌尖,甚至用牙齒去撕咬,害怕他抽離出去。
晶瑩的水漬順著我的嘴角滑下。白楚恆鬆開我,雙手捧著我的臉,與我額頭對額頭的貼著,我睜大眼睛,盯著他一雙美麗的眸子。
“我愛你,我捨不得你,我是迫不得已,所以你別忘了我。”
297 字條(為空白君的一個包包加更)
我抱著白楚恆痛哭,一遍遍的說著我愛你。
天光破曉。
鍾馗過來催促說不可以再等了,白楚恆是地府在冊的厲鬼。要想當陰差,鍾馗必須把白楚恆的身份洗白。這事越早辦越好。要不被人發現了,白楚恆就只剩下灰飛煙滅的份了。
白楚恆走時,賀斯博過來抱住我。我傷心的只想要一個肩膀,也不管是誰,抱住就一頓痛哭。
待我情緒穩定下來。我們才開始下山。有了天譴傳送的力量。除了陰子濡。我們剩下的人已經只剩下皮外傷了。陰子濡一下子老了四十多歲,跟六十多歲的老大爺似的。半路的時候醒過來。還別說,他現在這樣貌跟他的氣質還挺搭配。
冷修迪揹著他。看到陰子濡醒了。立馬問渴不渴?餓不餓?哪裡有沒有不舒服?
一副小媳婦樣。
“陽荊贊呢?”陰子濡開口第一句話。
冷修迪把前後經過都說了一遍,說到白楚恆跟鍾馗走時,冷修迪注意到我的情緒,故意一句話帶過。
陰子濡就跟智商和相貌一起老化了似的。一直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冷修迪告訴他別問了。
陰子濡不死心,竟然過來問我。
我眼淚剛止住,聽到他問白楚恆,眼淚又要氾濫。
賀斯博把我往懷裡一拉,威脅陰子濡,再多說一句話就把嘴給他縫上!
胡五爺被美芽抱在懷裡。狐狸眼愜意的眯著。狐狸小爪時不時的捅一下美芽傲人的雙。峰。
美芽不但不介意,反而美眸彎了起來,伸出玉手把玩著胡五爺的狐狸尾巴,“五爺,你既然這麼喜歡它,不如來我房間可好?”
“爺是妖氣,你吸了,不怕壞肚子?”胡五爺說著,狐狸腦袋乾脆搭在了美芽的雙。峰之間,跟枕頭似的,享受著水一樣的柔軟。
“我還真沒吸過妖氣,也許對我功力大有增進呢!五爺,想不想試試我的功夫?”
美芽一笑,那張勾人的魅臉,別說男人,連女人都要被掰彎了。
胡五爺狐狸嘴咧開,“美芽,你吸沒吸過鬼氣?”
問這話時,胡五爺目光瞟向賀斯博。
我聽到這個問題,也一下子來了興趣,低聲問賀斯博,跟美芽有沒有那啥?
賀斯博一手抱著小子默,另一隻手攬在我的肩頭,聽到我問他這種問題。賀斯博垂頭看我,薄唇微揚,邪魅肆意,“我可一直在為你守身如玉。你要再說這種話,我可不介意趁虛而入,用些卑劣手段讓你變成我的人。”
他說話時,唇越來越靠近我。馬上就要親到的時候,我本能的抬手一掌,一巴掌打在賀斯博的前胸。
賀斯博悶哼了一聲,身體向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我隨手一掌能把賀斯博打退。
“你沒事吧?”我趕忙過去。
“小晴……”賀斯博眉尾下垂,一副可憐的樣子,“你怎麼能打我!這是家暴!”
“我……”我習慣應對白楚恆那種冰山臉了,現在看到賀斯博這樣壞壞的又有些小傲嬌的男人,我反倒手足無措起來。
賀斯博把手伸給我,“拉住我的手,否則我就生你的氣。”
小子默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手抱住了賀斯博的脖子,小嘴吧唧吧唧,叫道,“假爸爸……”
賀斯博滿眼寵溺的吻在小子默額頭,輕聲說,“爸爸在,安心睡。”
清晨陽光明媚,山間清風徐來。陽光灑在賀斯博和小子默身上,為他倆勾勒一道光影,柔和且濃厚。
如果白楚恆在,也該是這樣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