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恆見我沒動,眉頭一挑,“跟著我,要求不多。聽話和守本分。要不要我現在就教教你,什麼叫聽話?!”
我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感覺自己更像情婦。
“你別逼我!”我紅著眼眶看著白楚恆。
“逼你?!”白楚恆唇角冷冷的勾起來,“你說得對,你現在跟著我,都是我逼你的。反正也做了惡人了,那今天索性就逼得更狠一些!”
白楚恆伸手將我拉倒在炕上,翻身壓了過來。我反抗著,可根本不是白楚恆的對手。毫無溫柔,沒有任何的前戲,除了撕心裂肺的疼,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白楚恆放過我之後,我蜷縮起身體發抖。白楚恆伸手把我碰我,我身體本能的抗拒。
察覺到我在拒絕他,白楚恆強硬的將我拉到了他懷裡,雙臂抱緊我。
“不想受傷,就別惹我。”
“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楚恆用手為我拭去臉頰的眼淚,我是背對著他的,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聽他清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因為我愛你,特別特別愛。除非我死了,否則,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
342 沒想到,你倆會親嘴
折磨人分很多種,就像古人發明的刑具。有立馬將人處死的。也有凌遲慢慢折磨致死的。而白楚恆對我,是溫水煮青蛙。慢慢的煎熬著我,像是在一點點的向我身體裡填充恨,然後將我對他的愛一點點的擠出身體。
我噙著眼淚睡過去,醒來的時候,白楚恆已經不見了。我翻了個身。身體恢復如初,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這麼好的自愈能力。怪不得白楚恆捨不得放手,估計再殘忍一些對我。都死不掉!
王逸軒在門外敲門,“師妹,你起了麼?”
我是華才良的徒弟,王逸軒是在我之前就拜了師的。他叫我師妹倒也沒錯。但想想他的年紀。再想想我的年紀,我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師……”師兄兩字真心叫不出口。
“王逸軒,你有事麼?”
“師父找你。很急。”
我穿好衣服,出門。
白楚恆坐在院裡的石凳上。神態平靜的泡著茶。他脫下了黑西裝,穿了一身他那個年代的銀色長袍,頭髮已變成了銀色。穿著與他泡茶的嫻熟手法倒是挺搭的。周身散著一股看透了世間的滄桑感。跟位垂暮老人似的。
見到我出來,白楚恆輕抬眼皮掃了我一眼,並未說話。
我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跟白楚恆說什麼。
“師妹,師父在等你,進去吧。”王逸軒催我。
我這才收回看白楚恆的目光進了屋。
華才良躺在一把搖椅上,手裡握著一個小茶壺,時不時的撮一口茶水,眯著眼睛,哼著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這尼瑪叫著急找我?!
“師父?”我輕喚了一聲。
華才良沒理我。
我靠近了些,“師父!王逸……師兄說你找我!”
“……”還是沒聲。
“師父!”我都要貼華才良耳邊喊了。
華才良小眼睛一睜,凌厲的目光射向我,“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呀!走了大半年都沒回來看我一眼!現在出事了,知道回來找師父了!”
我低著頭陪著笑,“師父,我這半年,不是太忙了麼!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話剛落,就見華才良另一隻手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根藤條,向著我身上就抽了過來。
半年多沒回來,一回來就是找他幫忙。的確是我做得不對。他罵我,我是不會還口的。但這不等於他可以抽我!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何況我走了大半年了!
我運起鬼氣,躲開華才良抽過來的藤條,心說這老頭髮什麼瘋!
“你打我幹嘛!”
“哎呦!還學會躲了!給我站這!”
真當我傻!站著不動讓你打!
“師父,你要是找我進來,就是為了抽我,那我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不知道他發什麼瘋,先溜了再說。
我走到大門前,伸手拉門,門卻怎麼都拉不開。這老頭又做了法陣!
這時,我就覺得後背猛的一疼。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華才良一藤條抽了下來,幸好現在不是夏天,我上身還穿了一件薄毛衣,要不就華才良這力氣,我非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