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柯想起在廬州的時候,王爺也學過好幾年的武藝。
王爺在學武和騎馬射箭方面,頗有天賦,只是智力不足……
朱仲鈞上樓,大概有兩刻鐘。
身邊吃飯的人,換了一撥。
顧瑾之始終不見焦急。
孫柯就知道她心裡有數。
而後,朱仲鈞下樓來。
孫柯提起來的心,緩緩歸位。
朱仲鈞拿了兩塊印章、一塊玉佩和扇墜兒,交給孫柯拿著:“等會兒拿到宮裡去給皇兄瞧瞧!”
孫柯愣愣接住。
顧瑾之就笑。
她起身,結了賬,和朱仲鈞慢悠悠踱步出門。
孫柯手裡捧著朱仲鈞拿回來的東西,眼裡瞧著他們倆並肩悠閒踱步的模樣,腦袋裡想著朱仲鈞說“等會兒進宮給皇兄瞧”,孫柯有點懵了。
眼前的那個少年,錦衣玉冠,笑容倜儻,甚至憨厚單純,卻讓孫柯覺得他不簡單。
顧瑾之那麼聰慧的女子,如此相信他,乃是廬陽王不平常之一;繳獲了這些證據,乃是他不平常之二。
自從降職給廬陽王做貼身護衛,孫柯便感覺前途一片迷茫。
廬陽王是傻子嘛,他哪裡知道親疏?
還不是寧席說了算?
直到這一刻,看著眼前悠閒踱步的兩個人,孫柯彷佛猛然看到了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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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節做戲的目的
朱仲鈞和顧瑾之果然進宮告狀去了。
他依舊一副單純無知的模樣,很欣喜說他結識了兩位義兄,還互換了信物,邀他明日不帶家丁,出門玩幾天。
皇帝哪裡不明白這中間的意思?
他的臉瞬間冷若寒谷,看向了顧瑾之。
顧瑾之忙道:“陛下,我手無縛雞之力……”
她也阻攔不了。
“信物呢?”皇帝轉過臉,沉聲問朱仲鈞。
朱仲鈞將信物交給了皇帝,又道:“小七不准我去!皇兄,我想去。小七說您同意了,才能去。皇兄,您同意嗎?我想去的,皇兄,我還沒去過城外玩。城外在哪裡……”
他滿臉的期盼。
皇帝深吸一口氣,將滿腔盛怒壓下,才笑了笑,對他道:“仲鈞不是說了,凡事聽小七的話嗎?”
朱仲鈞臉上的高興就偃旗息鼓,低垂了腦袋。
皇帝瞧著,神色變了又變。
既心疼這個傻子弟弟被人騙,又恨那兩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
“照顧好王爺,以後有事,就拿出王爺的身份說話。”皇帝對顧瑾之道,“再讓王爺被人欺負,朕也不輕饒你。”
顧瑾之跪著,卻抬眼看了看皇帝,欲言又止。
皇帝盛怒未消,就問她:“你有什麼話說?”
“拿出王爺的身份在鬧市說話,是否妥當?鬧市魚龍混雜……”顧瑾之道。
這也解釋了她為什麼之前不拿出廬陽王的架子。
她在推卸責任。
皇帝冷哼道:“那就別往鬧市去!你個姑娘家,好好呆在深閨,扮成男子去鬧市。成何體統?”
顧瑾之依舊看著他。
她目光裡彷佛帶了幾分疑惑,似乎想說什麼。
而後,咬了咬唇,沒敢和皇帝頂嘴。垂了眼簾。
皇帝也被她看得不知所謂。
顧瑾之最終低了頭,道:“是,我以後再家裡,哪裡也不去……”
皇帝被她那哀怨的口氣頓了頓。
他想了想。宮裡還是要來的嘛,她需要給太后和德妃問診。
皇帝終於知道她為什麼那樣疑惑望著自己了。
深吸了一口氣,將心底的情緒漸漸平復,皇帝才道:“朕也不是叫你們因噎廢食。下次出門,至少多帶幾個侍衛……”
顧瑾之忙笑:“是,謝主隆恩!”
不過是准許她出門而已,哪裡來的隆恩?
皇帝被逗樂了,心底的怒氣就減輕了。
“去坤寧宮問個安,別將王爺的事告訴太后。”皇帝對顧瑾之和朱仲鈞道。然後又專門叮囑朱仲鈞。“仲鈞。不能將今日之事,說給母后聽……”
朱仲鈞似懂非懂,還是點點頭。
等朱仲鈞和顧瑾之一走。皇帝就傳令到了內閣,讓人去叫了刑部左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