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在山區援助了百來個小孩子不說,還把無父無母的槐南撿回來做了養女。
每次跟孩子玩。她都特別的用心。
朱仲鈞打斷了他們的主意,道:“派個人去王府那邊,要兩罈好酒還不容易?拿到西邊的角門,悄悄拿進來。比外面買的好。”
顧瑾之甚以為妥。
正在他們議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宋盼兒那邊派了丫鬟來說:“夫人讓告訴小姐和少爺們一聲。誰也不許胡鬧。青天白日不給吃酒,等起了更。夫人送好酒給大家吃。”
大家都看顧瑾之。
顧瑾之笑著,道:“知道了。”
然後叫人賞了這小丫鬟幾個錢。
下午的時候,顧瑾之就帶著煊哥兒和琇哥兒在屋子裡踢毽子。
朱仲鈞知道,這是這個時代比較普通的運動。
可是他不會,他也不想,就在一旁看書,瞧著他們踢。
顧瑾之踢得最好,被煊哥兒和琇哥兒比了下去。
兩個小子輸的有點急眼了。
煊哥兒甚至故意撞了顧瑾之一下,把她的毽子撞落了。
顧瑾之就一把抱起了他,將他壓在炕上撓癢。
煊哥兒躲不及,卻怕癢,又笑又叫,一會兒喊媽媽救命,一會兒七姐饒命,又喊八哥救命。
琇哥兒就上來推顧瑾之。
最後,兄弟倆終於把顧瑾之制服了。
兄弟倆壓著顧瑾之,撓顧瑾之的癢。
祝媽媽在一旁急了:“姑娘,少爺,別鬧得太不像話了,夫人知道又要罵!”
孩子們哪裡聽她的話,兩人合力撓顧瑾之。
顧瑾之手腳並用,也起不來,自己先笑得岔了氣。
朱仲鈞覺得顧瑾之這個時候好幼稚。
那麼大的人,跟孩子玩得這樣起勁,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可看著自己老婆被這兩個小東西欺負,他也是饒不過去的,就上來幫忙。
最後大家打鬧成了一團。
祝媽媽等人又勸:“別傷著了,都手腳輕些。”
顧瑾之等人哪裡肯聽?
鬧一回,大家頭髮都散了。
朱仲鈞見顧瑾之髮髻鬆鬆,頰上肌膚紅暈,笑得眼波流轉。他居然有幾分不自在起來。
他微微撇開了眼。
祝媽媽等人這才分開了他們,各自替他們梳頭洗臉,整理了衣衫。
鬧了一場,幾個人後背都有了點汗,熱了起來。
“等會兒安安靜靜的玩,別再鬧騰了。”祝媽媽對顧瑾之等人說道,“再這樣鬧,我就叫人去告訴夫人呢。”
“不鬧了。”顧瑾之和煊哥兒琇哥兒都說。
而後,他們便拿著棋子猜枚,誰輸了就貼張紙在額頭上。
這是顧瑾之想起了的處罰法子。
結果她自己運氣很不好,經常猜錯。就貼了滿腦門的紙。
朱仲鈞在一旁瞧著直搖頭,心想太無聊了!這些小把戲,有什麼趣兒?顧瑾之還玩得熱乎朝天的。
他們就一直玩到了快要晚膳的時辰。
宋盼兒雖說晚上會送酒來,大家都只當是安慰之詞,誰也沒放在心上。
停了遊戲,顧瑾之起身,準備帶著朱仲鈞和弟弟們去正院吃飯。
宋媽媽卻帶著好些個丫鬟婆子,撐傘走來。
顧瑾之等人先是一驚。
祝媽媽和霓裳葳蕤幾個,忙迎了出去。
宋媽媽和海棠一起,叫了粗使的丫鬟婆子。抬了兩大壇酒,並七八個食盒,裡面裝了三十幾個小碟子的下酒菜兒。
宋媽媽笑著對顧瑾之和祝媽媽等人道:“夫人讓送過來的。這罈子黃酒。賞了祝媽媽和霓裳等人吃;這罈子米酒,就是給少爺小姐們的。只是誰也不許吃醉了。誰要是吃醉了鬧事,明日夫人不輕饒的。”
眾人都歡喜起來。
這樣的寒天,誰不想吃杯酒暖和暖和?
只是這府裡規矩嚴,這院子裡霓裳眼睛又毒。誰也不敢貿然飲酒。
今日是夫人賞的,大家也能放開了膽子,痛痛快快吃上一回。
幾個人連聲應了是。
煊哥兒甚至爬到酒罈上去聞。
大家七手八腳的,將小菜擺上。
顧瑾之只要了幾碟子他們愛吃的,其他的都賞給了下面的人。
她還留宋媽媽和海棠也吃。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