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
“是不是胡說,等安卉那丫頭好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嘛……”衛寶使了個眼色,“你就別進去了,讓我們家老計進去!”
“憑什麼!?”她也想好好看看安卉。
衛寶嘆了口氣,“真是笨丫頭一個!”
景颯聽到後,立刻往死裡瞪他,皛皛可以說她笨,曹震也可以說她笨,但他算什麼,有什麼資格說他笨。
“你個二世祖!”
衛寶最恨人家說他是二世祖了,二世祖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詞,是個貶義詞,泛指那些靠著祖蔭的財富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他從頭到腳,哪點像二世祖了,自掌家開始,衛家的疆山可是擴大了一倍之多。
“死警察!”
“哎呀,你還敢罵我!二世祖,混蛋二世祖!”
兩人倒是逗趣,乾脆在重症監護室門前吵起架來了。
沒過幾秒,重症監護室外的喇叭就響了起來,“安靜,這裡是醫院!”
兩人素質都是有的,都閉了嘴,換用眼睛狠瞪對方。
一旁的人看了,只覺得好笑。
這簡直就是一對冤家!
耿不寐是唯一一個緊皺眉頭的人,看衛寶和景颯這陣勢……
他心裡一涼……
不好!
兄弟們都淪陷了,全被皇后娘娘的宮女給迷住了……
這往後豈不都變成娘娘的天下了!
尤佳是深知耿不寐的,他只要一脫褲子,她就知道他是要拉屎還是放屁……
二貨!
什麼叫往後……
分明一開始就是……
**
相比醫院裡的虛驚一場,身處山洞裡的皛皛卻是苦熬難當,鉛彈取出後,雖然保住兩條腿不會壞死,但她高燒持續,已經燒得有些意識不清了。
再這樣下去,她恐怕會因為高燒不退,引起器官衰竭。
她躺在稻草上,捲縮著身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老牛再喘,明明渾身燙熱,但她卻還是感覺到越來越冷,而且身體明顯開始出現脫水症狀。
突然,她被人從扶起了上半身,未等反應過來,嘴中便嚐到了很苦澀藥味,苦的她推開喂她喝藥的人,伏著身體
,伏著身體不自禁的乾嘔。
“你不吃藥,燒要怎麼退?況且你還懷著身孕,再下去,你一定會流產!”
皛皛吐的稀里嘩啦,胃裡早已沒什麼東西,她吐出來的都是酸水,“你竟然會那麼好心!”
楚冉冷笑,“你的孩子可是我和哥哥的繼承人,我怎麼能容許他有事,還有……”他掐住皛皛的下頜,強行灌起了藥。
皛皛強忍著噁心,拼命的吞了下去。
既然他那麼想要她肚子裡的孩子,那麼這藥絕對不會對孩子有害,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她不能因為難受而放棄。
喝完藥,皛皛變像去了一條命似的,癱在稻草上,連曲一下手指都難,她吃裡的看向楚冉,發現他的神色很難看。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會突然喂她喝藥,應該並非是單純的為了孩子,之前他傷了她的腿,也沒見他幫她取出鉛彈。
他是醫生,不會不知道鉛彈在身體存在久了,會被身體所吸收,引起鉛中毒,從而導致流產。
不,或許他想過要救,只是時候沒到,他是想多折磨她一會,未曾想,她會自己先動手。
“警察抓了哥哥!”他陰冷的眼裡看不到著急的神色,只有憤怒,以及看她時充滿了殺之而後快的狠毒。
皛皛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警察的行動會這麼迅速。
這麼說,她讓安卉傳達的線索已經傳達懂了,還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她突然很想笑,但她現在卻是連笑的力氣都沒用,“你是打算讓我對你說一聲……可喜可賀嗎?”
他狠厲的揪起她的頭髮,使她整個頭往後仰去,“別給我耍嘴皮子!”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真心話!”
“你別高興得太早,別忘了,你還在我手裡!”
“原來如此,你需要籌碼,一個和警方周旋的籌碼!”
很顯然她就是那個籌碼,他現在手裡只有她,不盤算她,還能盤算誰?
這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她嘖了嘖嘴,諷刺的說道:“很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警察是不會為了我和你妥協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