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春生閉口不言了,雲初十再不好,那也還他親兒子。
周香菊見他沉默不說話,便也沒再數落雲初十的不是,反正,遺囑已經拿到手了,將來雲家的一切都跟雲初十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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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啊,你輕點,弄疼我了。”
“你還知道疼啊,再去霧峰堰偷魚,小心我將你送官府。”
周香菊,雲春生在屋裡聽到秋實與馬二郎對話。
那馬二郎貪心,天未亮起床,去霧峰堰釣到了幾條魚,拿回家放著後,又拿著魚竿跑去了霧峰堰,還想再釣上幾條,卻不慎被秋實給發現了。
雲春生往屋外看了一眼,虛虛開口,“咳咳,好像是二郎在說話,你出去看看。”
周香菊聽到馬二郎喊疼,將屁股一抬,大步走出門去,“二郎,你咋了?”
“娘啊,你快來救救我,我快被秋實給打死了。”馬二郎聞聲,惡人先告狀。
“周香菊,你在啊,正好。”秋實拽著馬二郎的衣領子,一把將他拽到了周香菊的面前,“好好管管你家的兒子,小小年紀就學著偷盜,再被我發現,他去霧峰堰釣魚,小心我將他送去官府懲辦。”
這次,若不是沫子說:大家都是鄰居,偷幾條魚,警告一下就算了,不必交送官府,他是不會如此輕易放過馬二郎的。
周香菊本是出來護自家兒子的,卻不料,是自家兒子偷魚,被秋實逮了個現形,一時無話可說。
“秋實啊,大家都是鄰居,二郎還不懂事,才眼饞霧峰堰裡的魚,保證下次不敢了。”她心虛的看了秋實一眼,生怕秋實將馬二郎給送縣衙去。
雖然皇上親政,大赦天下,但是,偷盜也是會受到重罰的。
秋實這才將手鬆了,臨走前,提醒了周香菊一句,“俗話說,從小偷針,長大偷金,周香菊,你最好仔細教導馬二郎,否則,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兒。”
周香菊沒說話,咧嘴尷尬的笑了笑,將馬二郎扶著,等秋實離開了,她才對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呸,管了幾天魚塘,就以為上了天,什麼東西。”
“二郎,你沒事吧?”她罵完,一臉緊張的將馬二郎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讓娘看看,秋實那殺千刀的,有沒有傷到你。”
“娘,我好痛。”馬二郎趁著勢子,摸了兩把淚。
周香菊瞧他鼻涕眼淚一大把,一顆心都疼抽了,趕緊用袖子給他擦了擦淚,“那殺千刀的,下手這麼重,別哭了,中午,娘燒魚給你吃。”
她心裡一陣竊喜,還好,秋實不知道,她家二郎大清早也釣了魚。
雲初十,蘇採蓮,雲珍珠幹活回來,正瞧見,周香菊在替馬二郎擦眼淚鼻涕,三人心裡皆是鄙夷。
尤其雲珍珠翻了個白眼,都半大的小子了,還哭鼻子,沒臉沒皮。
“看什麼看,將鋤頭放了,趕緊去燒火做飯。”周香菊覺察到雲珍珠鄙夷的目光,揚起頭來,用那雙尖細刻薄的眼睛,猛瞪了雲珍珠一眼。
“……你。”雲珍珠氣得咬牙,“我們才幹活回來,你在家休息了一上午,怎麼不去做飯。”
她悔恨啊,早知道,這婆娘如此歹毒,當初,就不應該同意她過門。
“你什麼你,目無尊長。”周香菊放開馬二郎,叉腰,將雲珍珠劈頭蓋臉的一頓好罵,“雲珍珠,你再這樣,仔細老孃給你找個惡婆母。”
“小妹,你少說一句吧。”雲初十拉了拉雲珍珠的衣服,“去做飯,我跟你嫂子也惡人,忙不過來,我讓你嫂子幫你。”
雲珍珠跺了跺腳,哐當,將肩上的鋤頭丟在院子裡,心不甘情不願的朝灶房走去。
以前,她可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現在,下地,做飯,洗衣服,什麼事兒都做。
蘇採蓮也是極為不滿的瞪了周香菊一眼,放下鋤頭,跟上了雲珍珠,“小妹,等等我。”
以前,她與雲珍珠水火不容,自從周香菊嫁進了雲家,得雲春生寵著,這姑嫂倆的感情,反倒融洽了。
周香菊見兩人往灶房去了,這才滿意,對著灶房的方向,隨口吩咐:“盆裡有魚,做紅燒的。”
“爹還病著呢,做清蒸的吧。”雲初十皺了皺眉。
“你爹病著,就不能吃紅燒的嗎?”周香菊挑起眼角,狠狠剮了雲初十一眼,“那魚,可是二郎去霧峰堰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