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芽兒,一併拿好了,折回竹林。
雲曉童見雲沫拿著東西走來,小臉上一喜,趕緊迎上前去。
雲沫見他朝自己飛奔過來,便將手裡的酸湯杆兒遞了出去。
雲曉童接過酸湯杆,看了幾眼,不認識,好奇的問:“孃親,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酸湯杆的新芽,紅皮的嫩尖兒剝了皮可以當零嘴吃,味道酸酸甜甜的。”雲沫一邊回答雲曉童,一邊將採到的野山椒,野花椒,鐮刀一併都放進竹籃子中。
東西擱好,她抬頭一看,火辣辣的陽光透過枝頭,對直照在頭頂上,有些刺眼,時辰不早,差不多已經接近午時了。
逛了一上午的林子,此刻停下來,肚子裡傳來一陣嘰裡咕嚕的清腸聲,早晨就將就著白開水啃了兩個玉米餅子,雲沫摸了摸小腹,餓得真是前胸貼後背。
提起竹籃子,嚥了口唾沫,微微一嘆,趕緊對雲曉童招手:“童童,時辰不早了,咱們下山,等回到家裡,孃親給你燉水貂肉吃。”
“好,回家做飯,孃親剮那水貂,我燒火。”雲曉童甜甜答應,主動牽過雲沫的手,娘倆手牽手走出竹林。
下山的路上,小豆丁剝了一根酸湯杆,露出裡面脆嫩滴水的肉質,咬上幾口,脆生生的,吃在嘴裡酸酸甜甜的,十分解渴好吃。
嚼了幾下,他那雙黑漆漆的大眼,頓時彎成了月牙,小手抬高,踮起腳尖,將咬過的酸湯杆遞到雲沫的面前,“孃親,這酸湯杆真的好好吃,酸酸甜甜的,孃親,你也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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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做觀音豆腐
雲沫聽得有些心酸。
幾根野生的酸湯杆竟被小豆丁當成了人間美味,吃得樂滋滋的,還要與她分享。
“孃親,你吃,吃嘛,真的好好吃呢。”見雲沫沒有動作,雲曉童扶著她的手臂,腳尖兒踮得更高,直接將酸湯杆塞到她的嘴邊。
“好,孃親也吃。”雲沫感覺唇邊涼絲絲的,已經嗅到了酸湯杆的清甜香味兒,笑了笑,張嘴咬了一小口,“嗯,真的好好吃呢。”
下山比上山輕鬆,一路走下坡,娘倆有說有笑的,也不覺著累,不知不覺就下到了山腳下。
到了藏水貂的地方,雲沫叮囑雲曉童在路邊上站好,看著竹籃子,自己走到藏水貂的草籠子處,伸手將茂密的草籠子拔開,將水貂提了出來,裝進竹籃子裡,再摘了幾片樹葉蓋好。
這隻水貂定是村裡獵戶安夾子獵傷的,她在半道上撿了便宜,還是遮掩一些比較好,太招搖,容易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捎上水貂,娘倆繼續往回趕,路過霧峰堰的時候,雲沫仔細往水面瞧了幾眼,這麼好的一座堰塘,只用來灌溉農田,真是太浪費資源了。
中午時候,太陽頂著曬,火辣辣的,這個時辰,下地幹活的村民都已經扛鋤頭回家,準備吃中飯。
繞過了霧峰堰,雲沫牽著雲曉童沿著村裡的小道往回走,路上沒有碰到任何人,不聲不響就回到了破茅屋。
開啟籬笆欄子,進了小院,雲沫提著竹籃子拐進了灶房,然後搬了小凳遞給雲曉童,“童童,累了吧,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孃親馬上燒飯。”
雲曉童盯著小板凳看了一眼,咬牙打起精神,小臉露出堅毅之色,搖頭道:“孃親,我不累,我去驢棚搬些柴火。”
雲沫正在灶臺背後取菜刀,轉過身來時,雲曉童已經跑開了,見小豆丁跑得飛快,她便沒再說什麼,微微搖了搖頭,抄起那把生鏽缺口的菜刀,準備將水貂收拾出來,好快些下鍋燉了。
她將水貂從竹籃子裡提出來,七尋八找,在家裡找了塊乾淨的木板子,將東西一併提到敞亮的地方,再折回灶房舀了一盆乾淨的清水。
前世的時候,她經營飯店生意,時常會親自下廚,研究一些新式菜餚,殺魚,宰雞這等瑣事,自然難不倒她,此時,拾掇一隻死水貂,更是不在話下。
準備好的清水擱在腳邊,雲沫提起水貂,將它仰天平放在木板上,抄起菜刀,用刀刃在水貂四隻蹄子處各割開一圈口子,提起兩隻後蹄,一點一點將皮毛撥起,再用刀刃在水貂後腿的內側割開另外的兩條口子,刀刃順著口子往下拉,割開水貂腹部的匹毛,一直割到脖子以下的位置。
剝口割好了,雲沫才將菜刀放下,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