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姐的,同意驗屍。”
“你們幾個,去停屍房走一趟,將李秀才的屍身抬來。”趙氏點頭,袁無庸隨即點了幾名衙役去縣衙的停屍房抬李秀才的屍身上公堂。
他吩咐完,又點了另外兩名衙役,“你們兩個,去城南跑一趟,將鄭大官人請到公堂來做口供。”
抬屍上公堂驗查,比去城南請人證快,這下,雲沫沒有再反對什麼。
“是,大人。”兩撥人同時離開。
小片刻,李秀才的屍身就被幾名衙役抬上了公堂。
“相公啊,你死得好冤吶。”趙氏見到自家相公的屍身,嗷的一聲大哭,然後撲了上去。
李秀才的屍身被抬上公堂,仵作旋即到場。
“見過大人。”
“免了。”仵作正想向袁無庸行禮,袁無庸揮了揮手,示意他免禮,“陳仵作,你趕緊將堂上這具屍身驗查一下,看是否是食物中毒而亡。”
袁無庸吩咐完,袁金鈴起身走到仵作的身邊,淡淡道:“陳仵作,你一定要驗仔細了,雲姐姐心地善良,不可能做害人性命之事。”說話,她避過所有人的視線,暗暗遞了個眼色給陳仵作。
陳仵作收到她使的眼色,點了點頭,“請小姐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袁金鈴瞧陳仵作點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心裡暗暗得意,哼,今天,整不死雲沫這賤人,她就不姓袁。
“李家小娘子,請起開一些。”陳仵作與袁金鈴說過話,走到李秀才屍身旁邊。
趙氏停住大嚎,往旁邊挪了挪,“陳仵作,你驗屍經驗豐富,一定要幫小婦人找到真兇。”
“這是自然。”陳仵作應了趙氏一句,便開始檢視屍體。
雲沫站在一旁,兩道目光也緊鎖在李秀才的屍身上。
從表面看,這位李秀才面色,唇色發黑,確實是一副中毒的表現,但是她送去聞香樓的香椿芽,木槿花絕對是無毒的,而這位李秀才卻中了毒,如此串想,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陳仵作取了銀針,先是探了李秀才的口腔,見手中銀針略有些發黑,像是中毒,他又取了一根乾淨的銀針,準備插進李秀才的咽喉,再探查確定。
“慢著。”
他拿著銀針,正想插進李秀才的咽喉,一聲冷喝將他的手凍住,銀針沒能插進去。
雲沫循聲而望,正對上雲夜的一雙黑眸。
“怎麼了?”她不解雲夜為何突然制止陳仵作驗屍。
雲夜抬步走進公堂,走到李秀才的屍身旁邊看了幾眼,然後將視線移到雲沫的臉上,淡淡道:“這人,根
“這人,根本沒有死。”
“沒死?”雲沫詫異,這點,她還當真沒看出來。
雲夜一語激起千層浪,趙氏聽說自家相公沒死,刷!的一下,臉色白得像紙,嚇得身子發抖,轉動著一雙眼珠子,神色慌張的將袁金鈴望著,像是在尋求袁金鈴的意見。
袁金鈴不比趙氏鎮定半分。
沒死,絕對不可能,那砒霜是慧珍去買的,她親自驗查過,沒有問題,這才讓慧珍交給趙氏的。
袁金鈴不相信,兩步併成一步,情緒激動的走到李秀才的屍身旁邊,定睛將李秀才的屍身瞧著。
“不可能,怎麼會沒死。”
雲沫側著眸子,正瞧見袁金鈴表情激動,一雙美目瞪得如銅鈴大小。
“袁小姐,李秀才沒死,你好像很吃驚啊。”
袁金鈴晃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剛才太過激動了,看向雲沫,辯解道:“雲姐姐,我是替你激動的,若是李秀才真的沒死,那就證明,你賣給聞香樓的那些香椿芽,木槿花是無毒的。”
“袁小姐果然心地善良。”雲沫睨了她兩眼,扭過頭。
果然是心機婊,辯解得真夠快。
袁無庸聽說李秀才沒死,也是驚奇不已,連忙起身,走到公堂上。
雲夜當眾說李秀才並沒有死,直打了陳仵作的臉。
“你是什麼人,你懂驗屍嗎?這位李秀才分明沒了呼吸跟脈搏,你咋說他沒死。”陳仵作當下不高興,黑著一張老臉,怒瞪著雲夜,“老夫驗屍多年,經驗豐富,豈會看錯。”
“沒有脈搏跟呼吸,就證明人死了嗎?”
雲夜冷睨了他一眼,沒怎多說,蹲下身子,旋即,伸手將李秀才的屍身扶了起來,然後運功,將真氣灌輸到李秀才的體內,幫他度氣,逼毒。
無忌,無念在一旁看著,打心眼裡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