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燕舉足輕重的人物,別說他不敢得罪,就算是城主大人,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兩位去。
“大人,犯人被帶走了,如何是好?”等燕璃,雲沫夫婦倆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其中一名護衛才在獨孤白楊的耳邊提醒。
那位荀家醫館的老闆可是得罪了公主殿下的人,這下人沒了,如何向公主殿下交待。
獨孤白楊一臉苦悶,眼珠子一轉,瞪了那說話的護衛一眼,“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備車,去城主府通知公主殿下。”
“……是。”那護衛被罵得一愣,遲疑著應了一聲,飛快對著牢門外跑。
片刻後,城主府,公主的寢殿之中。
獨孤白楊入了殿,戰戰兢兢地往獨孤玲琅身上掃了一眼。
“獨孤白楊,發生何事了?”獨孤玲琅心頭一跳,一種不好的直覺,在她心裡油然而生。
獨孤白楊如此神色匆忙來見她,必然是司刑衙門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難道是那個女人被人救走了……
獨孤白楊吞了口涼涼的唾沫,硬著頭皮稟道:“殿下,那荀家醫館的老闆被大燕攝政王,王妃給帶走了?”
聽聞此訊息,獨孤玲琅心頭一冷,身子向後一傾,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那個女人被大燕攝政王,王妃帶走了?怎麼會,大燕攝政王是出了名的厲害角色,想從他手中要人,恐怕難入登天。
“獨孤白楊,那個女人是如何與大燕攝政王攀上關係的?”
她恍然大悟,難怪,難怪昨日的宴會上,大燕攝政王妃會向她提出,觀賞那枚火炎石吊墜的要求。
“下官不知。”獨孤白楊如何知道,夙月與雲沫之間的淵源,“殿下,還有件事,下官忘了告訴您。”
“何事?”獨孤玲琅一臉怒容將他盯著。
獨孤白楊道:“其實,那日在刑場上,也是大燕攝政王,王妃救的荀家醫館的老闆,當時,下官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昨日在宴會上,下官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一時卻忘了稟報殿下。”
“混蛋。”獨孤玲琅聽後,怒火一下子躥高,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獨孤白楊的身邊,一腳踢在了獨孤白楊的胸口之中。
獨孤白楊觸不及防,正中一腳,被踹得飛了出去,痛得雙手捂住胸口。
獨孤玲琅的怒火未熄,面色如籠罩寒冰的將獨孤白楊盯著,“這麼重要的事,你如何會忘了稟報本公主?”
若是獨孤白楊不這麼蠢,現在,那個女人早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都是獨孤白楊這個蠢貨,壞了她的好事。
“是下官糊塗,請公主殿下恕罪。”獨孤白楊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跪在了獨孤玲琅的面前。
獨孤玲琅沒理會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片刻後,眼神一冷,吩咐道:“馬上派人去,包圍荀家醫館後面的小院。”
“公主殿下,你……你要做什麼?”獨孤白楊大膽問了一句。
獨孤玲琅眼中狠毒之色閃爍,“將裡面的人,殺無赦。”
她好不容易才當上公主的,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了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就算是大燕攝政王,王妃也不行。
“殿下,裡面的人可是……”獨孤白楊心中巨驚,殺大燕攝政王,王妃,他可沒這麼大的膽子。
“沒什麼可是。”獨孤玲琅臉上的狠毒之色不減,“獨孤白楊,我們兩個現在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若是不按本公主的話做,本公主出事,你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是。”獨孤白楊身子一抖,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她。
荀家醫館這邊,無情已經給夙月上了藥。
“雲姑娘,多謝你兩次三番救我。”夙月掙扎著,欲從床上起來向雲沫道謝。
雲沫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床上,“你不用感謝我,一則,你我是故友,能救你,我自然會救,二則,我這麼做,是為了阿澈,你若是死了,阿澈必會悔恨終生。”
提到荀澈,她垂下了眼簾,又是一臉的哀傷,“雲姑娘,你說,我若是死了,公子會為我流淚,一生都記得我嗎?”
“會。”雲沫毫不遲疑地回答她,“阿澈是怎樣的人品,你應該知道,你這麼為他,你若是死了,他不止會為你流淚,還會痛苦一生,為了阿澈,夙月,你一定不能死。”
“小姐,小姐,沒事了,有燕先生,燕夫人在,你不會有事的。”綠珠端了熬好的粥進來,小丫頭見夙月脖子上深深的勒痕,當下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