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是否還要請貴國皇子出來應試?”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可眾人也都能看得出來,皇甫玹和水雲槿有意相助皇甫贇,畢竟關係著昌永的顏面,只是這第一著實難以抉擇,便有人將主意打到水雲槿身上。
水雲槿笑了笑,“就不必了吧,勝負己分,何苦多費時間,炎炎烈日,圍在一起喝茶聊天也是不錯的!”
“那郡王妃以為這第一……”其它幾位裁判官忍不住問道。
“各位大人要看的是結果,如今有目共睹,結果就在你們眼前,如何再來問本郡王妃,難道很難選……”水雲槿微微挑眉。
幾位大臣連連訕笑了幾聲,的確,結果就在眼前,再難選也扭不過結果,只是這位郡王妃不止口才出眾,那份心思同樣巧妙,難怪昌永皇上指派她前來,有她在,這一局贏得精彩,雖然用了心計,卻也讓人心服口服,無話可說,她什麼都沒做,只靠幾句話便能扭轉局勢,一個弱女子能有如此的聰慧,的確少見!
片刻,一個個提筆在紙上寫了什麼,又是須臾,將紙折起,由身邊的宮人將紙條塞在木匣子裡。
水雲槿看了幾人一眼,嘴角勾了勾,胳膊想扭過大腿,也要看她答不答應,其實她說了什麼並不重要,關鍵這裡是昌永,他們是客,既是客就要客隨主便,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精彩!本王已經很久沒這麼高興了,這一局不但贏了比試,也讓咱們見識了玹郡王精湛的箭術,不過,本王還是覺得整局棋若沒了郡王妃這個下棋之人,那就失了整盤棋的靈魂,本王對郡王妃的敬佩之情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改日一定向郡王妃討教棋藝!”
江宇祈由衷地覺得佩服,尤其是水雲槿,所以這番話絕不是隨意胡言,他不禁有些羨慕皇甫玹了。
“祈王所說正是本王心中所想,想來郡王妃棋藝精湛,不知改日可否與郡王妃對奕?”明天鴻也跟著開口,他眸色幽幽暗暗,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水雲槿笑了下,如果江宇祈只是一番感言,那明天鴻就是赤果果的挑釁,“本郡王妃才疏學淺,棋藝精湛談不上,到時還請御王多多賜教!”
“好說!”明天鴻幽暗的眸子緊緊鎖在水雲槿身上,這個女子有勇有謀,更不懼他的挑釁,這世上還有人能讓他刮目相看的可不多!
“凌太子怎麼不說話?”江秋蕪忽然揚聲。
凌肖堯喝茶的動作驀地一頓,不是因為提問的人是江秋蕪,也不是她問了什麼,只是他心思外放,一時失神所致。
“凌太子三箭齊發,箭術非凡有目共睹,如今被郡王妃一局棋便落得轉勝為敗,難道一點也不計較?未免讓人覺得太過大方!”江秋蕪看著凌肖堯慢悠悠地說著,似乎只是不解,只是她最後一句尤為加重,目光卻落在水雲槿身上,也讓眾人的目光落在水雲槿身上。
水雲槿眉梢微挑,江秋蕪又按捺不住想要挑事,這一番話分明是想將眾人的眼光指向自己,更是意有所指她和凌肖堯關匪淺系……
校場上有片刻的沉靜,一時間之間所有人沒了聲。
皇甫玹依舊面色淡淡,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水雲槿身邊坐下,陽光下,那一襲白衣太過耀眼,如此灼人,眾人放在水雲槿身上的目光一閃,只是他卻不覺得,剛坐下,便將水雲槿拉入他懷中,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般自然,如此在人前不知避諱,似乎於禮不合,還有別國王爺大臣在,就不能等到比試結束再恩愛!
只是這樣一來,眾人放在水雲槿身上的目光和心思也都轉了方向。
江秋蕪看著坐在高臺之上正中的位置兩道相擁的身影,眼中驀地一狠,皇甫玹分明是故意的,她就不信皇甫玹不計較,不在乎,相反他越愛水雲槿只會越在乎越生氣,如今只不過是面上裝出來的罷了,難道他也跟凌肖堯一般大方!
凌肖堯抬眸看了皇甫玹一眼,僅一眼,他眸色清淡,“公主想讓本太子計較什麼?輸了就是輸了,本太子願賭服輸,困獸猶鬥從來都不是本太子會做的事!”
“凌太子心胸果然寬廣,秋蕪只是見皇兄和御王都對郡王妃稱讚有加,反倒是凌太子一聲不吭,畢竟郡王妃的確是難得一見的才貌雙全之人,還以為凌太子會……”江秋蕪含笑盈盈,說到一半又故意停住。
只是越是如此,反倒更易惹起眾人猜測,難道凌太子與水雲槿還有什麼說不清的東西,凌太子的箭術有目共睹,他的才名天下皆知,騎射比試根本難不倒他,可被水雲槿一番算計,最終失了第一,這換了任何人來說心裡都會有些計較,難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