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你是下人,少夫人是主子,你是伺候少夫人的。少夫人做飯那是孝敬婆婆,體血夫君,不是應該的。在我們院子裡。只有夫人公子。少夫人才是主子。你,我包括別人都不是。”
韓冬羽的樣子冷酷,聲音更是陰森,聽的姝草從心裡直打寒顫。她忙低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讓聲音顫抖著答應:“韓少爺,奴婢知道了。”
心裡卻在罵:你也不是主子,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卻不敢說出來,甚至不敢流露出來。
韓冬羽說出了盛夏要說的話,盛夏讚許的點了點頭。他不能像韓冬羽一樣酣暢淋漓的喜怒哀樂,得繼續裝病,只有氣無力地說:“姝草啊,冬羽說的都對,少夫人是我的娘子,就是你的主子。你得伺候她,不是她伺候你。以後你要多做點事兒。”
盛夏弱弱的的語氣柔和許多,姝草蒼白的臉這才微微泛紅再次誠惶誠恐的答應著。
公子是有病在身的,他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保住命已經很不錯了。千萬不能讓他生氣。
再者現在這個村姑夫人明顯的只是徒有虛名的,公子的頭有時候頭都撐不住,哪裡有精力讓她做真的娘子。
況且公子打心眼裡根本就看不上這個俗氣的村姑,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好好地隱藏起來。
想明白了這些,她心裡舒服一些,惶恐的心慢慢平定下來。
韓冬羽盛夏說話的時候麥穗兒並沒有插話。這個丫鬟真的很目中無人,是的有人提醒提醒她了,她對盛夏的那點意思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但也不至於對她不敬啊。
還好盛夏不管真病假病,總之病著,也總是和韓冬羽在一起。要不然這個丫鬟不知道會對她怎樣的敵視。
姝草乖乖的低著頭走了出去刷鍋洗碗。麥穗兒第一次沒跟著過去。
“嫂子,你也是。有些活兒你得讓她去做。你是主子,下人就是伺候你的。不要本末倒置。”
韓冬羽用眼神追殺著姝草的背影,還不忘提醒麥穗兒。
麥穗兒忙答應著:“多謝二弟提醒,嫂子記下了。”
姝草低頭出了馨園。滿肚子火氣不知道該怎樣發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