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釀造的胭脂醉紅米酒。
幾個人慢慢品著,姝草站在後面斟酒。
麥穗兒也笑吟吟的站在盛夏身後,一副溫柔可人的小媳婦樣。
姝草心裡很不舒服,以前都是她站在公子身後的。
韓冬羽對外的身份是盛夏的表弟,這些年來一直陪著盛夏四處求醫。平時幫忙打理家務,也算是紅院的主子。
盛老爺便理解為盛夫人怕兒子有什麼閃失落的膝下無子,早早的將外甥收了過來。
盛夏有病在身,由他全權代理配盛老爺喝酒。盛老爺便和他對飲起來。
幾杯酒下肚,韓冬羽稜角分明的的臉開始轉暖,眼裡露出一絲溫柔,竟然有一點俠骨柔情的味道。
見麥穗兒一副小女人樣站在後面。從來剛毅的心隱隱作痛,他端著酒杯起身說:“嫂子,你也坐下吧,做了這麼多菜你辛苦了,小弟敬你一杯。”
韓冬羽語氣粗狂豪氣,眼裡滿是心疼。麥穗兒粲然一笑。
她知道韓冬羽看自己整天忙碌得在廚房裡進進出出,替自己不平。
其實她心裡很高興,能為盛夏做飯,就是靠近他。
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現在她就是從抓他的胃開始。
粲然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將酒杯放下,依然笑吟吟的站在後面:“二弟,你們吃喝。大嫂看著,看看有什麼需要。”
盛夏要裝的很嚴重,就得表現出對麥穗兒的感激。
人家一個健健康康美麗的女子嫁給他這樣一個病癆子,為他沖喜做飯,他應該感激不盡。
最起碼在村保和她孃家二爺面前。
便轉臉對麥穗兒慘白的虛弱一笑,滿眼的柔情蜜意,聲音更加的輕柔:“是啊娘子,你就坐下來吧,替為夫好好敬二爺盛老爺。”
太溫暖了!即使看起來虛弱的脖子撐不住頭顱,也如盛夏般溫暖灼熱。
麥穗兒嬌羞的淺笑著坐在盛夏身邊的空椅子上,盛夏的眼睛剛好看在她臉上。
嬌豔柔滑,眉眼驚鴻。
眼神一驚豔,想起晚上身邊的恬靜,輕輕一笑。
這個小娘子總算還對得起他的眼睛。
一旁的姝草心裡一驚,公子的眼神很特別,的隨時注意了,這個少夫人比不得表小姐,有她在不會給自己機會的。
盛老爺喝到晚上才晃晃悠悠的離去,姝草撤去桌子上的盤子。
低頭對麥穗兒說:“少夫人,夫人也吃完了,碗碟都收回去了。”
麥穗兒喝了幾杯酒,有點暈,迷離著眼睛說:“收完了,你去把它們洗了,摞好就成了。”
麥穗兒的眼睛星光燦爛,嫵媚迷人。臉色被酒染成了最嬌豔的桃紅色,嘴唇也更加的嬌柔,她歪歪斜斜的靠向盛夏。
姝草眼裡幾乎噴出了火花,看公子輕柔的笑著,似乎很溺愛,一時忘了韓冬羽的警告,重重的說:“可是少夫人,鍋碗平時都是你來洗的。”
☆、第四十四章 以後記得自己的身份
姝草的話音未落,盛夏的眉頭已經微微蹙起,他雖然並沒將麥穗兒當自己的夫人看待,卻不能容忍姝草不把她當少夫人看待。怎麼說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做樣子 他都的叫她一聲娘子,何況一個丫鬟。。
一旁的韓冬羽本來看麥穗兒忙前忙後的,姝草只是在一旁站著,很生氣。聽她又如次說。早已橫眉冷對,他憤然站了起來,厲聲道:“姝草,你在對誰說話,難道讓嫂子刷鍋洗碗?”
韓冬羽的語氣太生冷,很有訓斥的味道。姝草嚇了一跳,這才覺得的她剛才說錯了,忙戰戰兢兢地低下頭:“韓少爺,不是我讓少夫人刷鍋洗碗,是少夫人自己洗刷的。不信你問問少夫人。”
韓冬羽根本沒問麥穗兒,他盯著姝草更明顯的訓斥道:“問什麼,這還要問!作為一個丫鬟,自己看著讓主子洗碗,成何體統?”
韓冬羽本來長得冷酷,生氣起來更加的凌厲,有點嚇人。
姝草嚇得臉都白了,韓冬羽以前總是住在侯府,和主子沒什麼兩樣,他平時不太說話,卻是個有名的冷麵閻王。。
麥穗兒也嚇了一跳,在她的記憶力,韓冬羽的樣子是很嚴肅的甚至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凌厲的鷹一般的眼神,生氣起來,膽小的人應該會做噩夢。卻只是個外表,從沒有爆發過。
韓冬羽用眼神秒殺了一會兒姝草,覺得足以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這才收回目光冷冷的說:“姝草,以後你要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