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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盛夏的身體明顯的一天比一天好,已經能不用人扶繞著院子走好幾圈, 腳也不似前些天那麼顛了,如果速度不快,幾乎看不出來。

莊媽便一個勁兒的說她是個貴人,這個喜衝的好。

她心裡明白,一來天天必喝的三碗藥起了作用,還有盛夏每天將自己關在隔壁的書房裡盤腿而坐,運氣療傷的結果。最重要的是根本就不是傳說中的從小生病。而是前段時間才受的內傷。也許並不是很重。這樣做只是掩人耳目。

看來用不了多久,他的內傷就會痊癒身體就會康復。

到時候他一定是神采飛揚,目光如炬。

這些都會歸功於她,接下來 兩人就會真的做夫妻。想到這些她就想笑,看著盛夏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坐起身子。

忙將他的棉衣,外袍拿了過去,柔聲道:“夫君,穿上外衣,天冷。”

起得有點遲,沒來得及將封起來的火盆蓋掀開。

盛夏欠了欠身子,毫無表情卻很柔和的的說:“娘子,你不用伺候我了。先梳洗吧。”

麥穗兒很快的幫他將棉衣披在肩上,很自己人的說:“那可不行,娘說了,以後夫君就是我的天,我的將夫君伺候的週週到到的。要是我不管你只顧著自己梳妝打扮。把夫君凍的受了風寒,豈不是罪大了。娘還不找我麻煩。”

盛夏自己將衣服套上,很不屑的看了眼麥穗兒:“娘就是那麼一說,你不說我不說,娘怎麼會知道。”

麥穗兒在一旁幫他將衣服穿好,扣上釦子:“投機取巧的事兒我可不會幹,我們莊戶人家的女兒做事老實。娘說什麼是什麼,就得照著做。”

嘴裡說的堂而皇之,其實就是找了藉口聞一聞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乘機接觸一下他的身體。

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對上眼了老母豬都是雙眼皮吧。

盛夏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混合著談談的中藥味,說不出的好聞。

盛夏面無表情的由她侍弄。

心裡很不舒服。他對她不討厭,卻很不喜歡她處處表現出來的對他的毫不掩飾的關愛,雖然目前的處境如她所說,他是她的夫君。

他卻只是將她當做一個擺設,一種掩護。並沒有將她當做自己的結髮妻子,所以對她的關心體貼當做一種和負擔。

他冷著臉下了床穿上擺放在床下的布鞋。

腳步不穩的走近臉盆架,自己拿過方巾,邊洗臉邊說:“娘子,我說過孃親的話不用當真,以後我的事兒你不用管了,還是讓姝草來吧,你是少夫人,只管做你的少夫人就好。這些伺候人的事讓丫鬟去做。”

他剛剛在被窩裡封住了血脈,身體疲乏,全身無力,說話也有氣無力。

麥穗兒拿著梳子的手頓了頓,將他的話好好過濾一遍,聽不出他這話是體貼自己,還是想將姝草引進來。

盛夏洗完臉,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姝草。”

門吱扭一聲開了,姝草穿戴整齊的走了進來、,清秀白淨的臉上帶著恭敬,走過麥穗兒身邊,不易覺察的露出一絲得意。

她每天都早早的守在門口等著召喚,麥穗兒進門頭一天就給她定了一個規矩,為此她難過了好幾天。

不過她慢慢的想明白了,公子娶村姑的意圖很明確,就是為了打掩護,作為從小伺候公子對公子感恩戴德的她。不應該在乎一個村姑定的規矩,而是要堅定不移的伺候好公子,這是她一輩子的工作。

她還有一個小小的僥倖心理,公子不會聽那個村姑夫人的,他需要自己。

看著姝草輕車熟路的為盛夏梳好頭髮,理好衣服,換好軟靴,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麥穗兒露出一絲笑意,她已經穿好衣服梳好頭髮。

兩人出了馨園,盛夏慢悠悠的走在前面,麥穗兒想要攙扶他,他很禮貌的拒絕:“娘子,我想自己慢慢走。”

麥穗兒悻悻的收回伸出去的手臂,迅速看了眼後面跟著的姝草,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隨即面無表情起來。

什麼意思?

放下扁擔就打賣柴的,過河就拆橋,剛剛衝完喜才幾天就原形態畢露了。看來她不願去想的卻也想過的事情是真的。

盛夏並不是真的想要娶她,而是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沖喜只是個藉口。要掩護他那神秘的身份才是真的。

雖然不知道盛夏旳真實身份,但是絕對不是普通百姓,據她猜測不是汪洋大盜就是朝廷要犯,要不就是武林人士追殺的江湖敗類或者樹敵太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