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可以關大門,然後去後面無語那裡坐一會兒。
看見麥穗兒出來忙問:“少夫人,是來拿水的吧,老奴早已灌好,這就去取來。”
麥穗兒忙說:“水先不著急,我是想去孃家看看,看看下次的豆芽發的怎麼樣,還有蒸包子的面推了沒有。我姐姐腿疼,不知道寶兒有沒有幫忙。”
盛管家忙說:“老奴也閒來無事,跟少夫人一起去吧。”
麥穗兒忙搖頭說:“大志叔,你忙你的。不用跟著了,我也只是去看看,剛吃過飯,消化消化。”
已是傍晚,出去走走也是一種消遣。後面跟著一個老僕,有點不自在。
盛管家最善於察言觀色,自然看得出麥穗兒並不想人陪。便說:“那少夫人早去早回,老奴去天語那裡轉一轉。”
麥穗兒同盛管家一起出門,盛管家沿著院牆側去後面,麥穗兒沿著田間小徑回家。
小徑兩邊的麥子已經抽穗兒,田埂上長滿了淺紫色的野花兒,幾棵蒲公英張開飽滿的降落傘隨時準備起飛。
她彎下腰輕輕掐下一株,用嘴小心翼翼的將蒲公英吹散,看著眼前飄下的朵朵小傘,將蒲公英的莖放進嘴裡嚼了起來,澀澀甜甜的。
就聽見後面遠遠地和傳來軟軟的男子的聲音:“麥穗兒,好消閒自在啊,你這是要去哪裡,回孃家嗎?”
是姬小童的聲音。
她忙轉過身子,姬小童溫文儒雅的從後面走來,穿著長衫,頭上挽著髮髻,後面跟著揹著醫箱的順兒。
她忙帶著笑說:“童兒大夫啊,你這是要去哪裡?”
姬小童緊走幾步趕了上來,他長高許多,也儒雅了許多,倒是更符合醫生的形象。
走在麥穗兒身後,姬小童露出了頑皮本色,笑嘻嘻的說:“麥穗兒,看來小日子過得不錯啊,這越發的好看了,臉上的凍瘡疤痕一點都沒有了。是不是我那一家子的公子伺候的好啊?”
麥穗兒臉一紅,笑白了他一眼:“那裡是他伺候的好,明明是童兒大夫的凍瘡膏藥好,如果不是當年的凍瘡藥,估計我這臉上到現在還青疤紅印的。不過前些天我看見你家小娘子了,也是粉嫩粉嫩的,還挺著大肚子,看來童兒大夫很你很能幹那。”
都是成個親的人,說話就帶著些許的黃色。
姬小童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點沒了形象,和儒雅的形象極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