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嘴裡更是 酸中帶著些許的甜,更有一種 濃濃的酒香,雖是度數不是很大,卻是後勁很大,很多人喝過之後都會沉沉睡去,第二天還不頭痛、口內生香。
所以盛老爺家的穀子地規模很大也很壯觀。
盛夏的臉色在陽光下白皙的透明,比起前段時間的蒼白,似乎多了些光澤,還是帶著一種病態。
他步子很慢,走得很儒雅, 左胳膊自如的擺動,右胳膊卻弱弱的下垂。
麥穗兒覺得有點好笑,不知道他是怎樣做到讓臉色自如的變化的。
內傷徹底好了,身體完全康復,做出生病的狀態真的很不容易。
她忽然覺得他很可憐,好好的一個人,卻要裝病,如果不是有難以說出的隱情,誰願意這樣。
現在追殺他的人已經到了眼前,一定的幫他。
跟在盛夏身後,走過谷地間的田埂,穿過一片低矮的平民區,就到了盛老爺家高大的寫著盛府的大門口。
麥穗兒上前使勁的扣了扣氣派的的大門上大大的黃色的銅釦,不大一會兒一個胖胖的家僕開啟大門,將三人迎了進去。
韓冬羽默默地提著禮物跟在後面,盛夏走的很慢,他覺得走得很艱難。每一步都只能跨半步。
家僕帶著三人進了院子,走過又長有又寬的穿堂,就來到了盛老爺的主院。
盛老爺家大業大,有三房妻妾。據說第四房已經定下,過些日子就迎娶。妻妾多了,兒女也多,但是他很有能力將妻妾兒女們都安頓的極其妥當,他自己一年有一半的時間在外奔波,一半在家打理酒坊生意,管理靈泉村的事宜。
紅院盛家的空宅已經空置了不知道多少年,祖上也沒傳下來他們之間的聯絡,,兩家便不知如何論輩分。
但是卻留下祖訓。紅院盛家是全村的恩人,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主人回家,就得尊敬有加。
所以盛老爺對盛夏一家很是敬重。盛夏回來後,總是病著。成親的時候。盛老爺跑前跑後的幫忙,還提供了用於酒席的所有酒。
現在盛夏病情好轉,第一時間來拜訪盛老爺而不是為他看病的姬老大夫,這讓盛老爺很是激動。
他很隆重的叫出在家的所有家人相陪,卻是女多男少。
除了三位夫人。便是幾位小姐,僅有的小少爺還在襁褓中。
“公子,請上座。”
盛老爺將盛夏尊為上賓。也當做自家人,所以一點不避諱的讓自家的女眷相陪。
麥穗兒笑微微的坐在盛夏身邊,另一邊坐著高大的韓冬羽。
盛老爺特意讓自己的當家夫人,也就是正妻鄭氏多多關照麥穗兒。他以為麥穗兒從小長在山村,也沒個親孃教育,雖說是後來做了點小買賣。就是混個生活,並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
盛府的規模比起紅院盛家來,大了可不止幾倍,光是丫鬟婆子家僕就足足有二三十個,麥穗兒第一次來家裡。又是以公子少夫人的身份前來。拘謹好奇那是一定的。
鄭夫人便將所有的關注度都集中在麥穗兒身上,卻發現她並不怎麼好奇,對於客廳從都城專門運回來的傢俱,沒有村裡那些個找來各種藉口一飽眼福的女人們的驚歎。
甚至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目光便定格在在家男人白得透明的臉上。
她多少有點失望,作為一個身份高貴的女主人,總是希望別人看到家裡的富貴,從而羨慕她的地位。
也許這個從小沒娘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少夫人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上好的東西,她略顯鄙視的收回目光,眼睛盯著手腕上前些天才買回來的翡翠玉鐲。
“大姐,什麼時候買了鐲子了,真好看哎,你看看這成色。”
旁邊的二夫人很有興趣的湊過頭來,嘖嘖的看著,眼梢看向身邊的三夫人。
三夫人聞言忙將頭也湊了過來,羨慕之色溢於臉上。
鄭夫人傲氣的揚了揚頭,這隻鐲子是盛老爺前些天專門買給她的。雖然是家裡有三個女子,過些天還會有四個,盛老爺卻很是很有主見,對這個明媒正娶的夫人從來是另眼相看,不但府裡的事兒全交給她管理。都城那些個夫人小姐時興什麼首飾衣裳,他都會第一時間給夫人買回來。
鄭夫人自然是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所以對下面的兩位姨娘並不是很苛刻,對兩人所生的庶出子女也還算疼愛。
作為一個有一位正妻,兩房側室,還有幾個侍妾的盛老爺後院很和平,這也是他最得意的事兒。
鄭夫人等兩位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