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夫君他不在,我的盡心。所以沒時間做畫冊。”
韓王溫和的眼神一頓,很關切的問:“麥穗兒,你婆婆怎樣了?”
麥穗兒說:“好了,這幾天能吃能喝,一切恢復原樣了。”
韓王似乎吃了一驚,直了直身子,問:“好了?可是發燒嘔吐昏迷?”
“是啊。”麥穗兒說:“還一會清醒一會兒迷糊,說胡話,害得我一步都不敢離開。”
韓王溫暖的眼睛冷峻起來:“麥穗兒,你婆婆是自己慢慢好起來的,還是請了什麼大夫?”
麥穗兒覺得他問的話很可笑,便說:“自然是請了大夫的,還能自己慢慢好起來?大夫和我一起衣不解帶的守著,時時刻刻的觀察配藥才好了起來,要不是童兒大夫,估計就沒我婆婆了。”
韓王盯著她:“你說童兒大夫,是你們村裡的大夫麼?”
麥穗兒說:“是啊,大叔你應該知道的,就是前段時間為爹和大哥伸冤的姬小童姬小大夫。”
眼神便很疑惑,韓王如此認真,難道有什麼問題?好像對姬小童很有興趣。
韓王見她疑惑身子往後靠了靠很凝重地說:“麥穗兒,想來你也知道,這段時間燕京周圍發生了瘟疫,症狀和你婆婆差不多,已經有很多人死於這種瘟疫。朝廷已經派出很多御醫,可是無濟於事,只要染上這種瘟疫,沒有活下來的。”
“這麼嚴重!”麥穗兒驚訝的半張著嘴巴:“大叔你是說我婆婆是染上了瘟疫,還活了下來?”
韓王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麥穗兒直直的看著韓王:“大叔,你是說童兒大夫研製出了治療瘟疫的藥?”、
韓王還是嚴肅的點頭:“很有可能。”
麥穗兒順著韓王的話:“那豈不是可以造福百姓了。要不要我回去告訴童兒大夫,將藥方貢獻出來。我說一路上怎麼人少了很多,原來是流傳瘟疫大家不敢出門了。。”
韓王表情放鬆下來:“這倒不必你來傳話。可以控制瘟疫造福百姓,本王自然得親自出馬以示誠意,也彰顯朝廷體恤百姓疾苦。麥穗兒,你這些天沒出門,大概不知道。燕京周圍得了瘟疫的人都已經被聚集在一個地方隔離起來,如果得不到治療,就得自生自滅,還得將屍體焚燒。那可是幾千號人啊,還在不斷的增加,男女老少的,本王看著很是心痛。”
這麼悽慘!想想那麼多的人會活活病死,還要被焚燒心裡就堵得慌。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忙起身說:“大叔,情況緊急,我帶你去請童兒大夫吧。我想這種病一定是能治癒的,我記得童兒大夫最後用了麻黃,杏仁,生薑紅棗的還有什麼的,熬成藥給我婆婆喝下去,喝了兩天,好像就好了。他還給我二爺的孫女看過,也是這樣的症狀,不過孩子很快就好了,想來給孩子的藥就是可以治療瘟疫的。”
韓王起身就說:“好,我們走。”
說走就走,出了門喊來帶著喜郎玩的邢謙,套好馬車,一起出了門。
快馬揚鞭,馬車瘋狂到可以顛的人吐出來,留下喜郎此起彼伏的驚叫聲,卻是一點不張揚的來到了靈泉村,韓王先去看望盛夫人,他和西夏侯盛西霸是結拜兄弟,以前也常見盛夫人,叫他大嫂。
盛夫人恢復得不錯,還是有點憔悴,看見麥穗兒帶著韓王進來。驚得好半天才回過神。
麥穗兒便忙去廚房忙活,順便讓盛管家去請姬小童。
韓王和盛夫人好久不見,又經歷了很多的事兒。聊的話題很多,盛夫人先是表自己夫君西夏侯盛西霸的忠心,然後是兒子為國效力的赫赫戰功,受人陷害依然忠心不改的本色,最後才是淪落到這山村的艱難困苦。
韓王認真的聽完,唏噓不已,最後說:“大嫂卻是不容易,不過雖是艱苦,卻有個能幹的兒媳婦兒。小弟在都城經常見你這兒媳婦,雖說是山野村婦,卻頗有見識,也曾幫過本王。說起來本王能順利見到盛公子還是靠了她。”
盛夫人聽韓王誇自己的兒媳婦兒,自然很是自豪,很謙虛的說:“王爺說的是,我這個兒媳婦還不錯,比起一般村婦來,是能幹很多。”
韓王說:“大嫂,看來等我那大侄子從西關凱旋歸來。將你們婆媳迎回臨西,大嫂就可以將侯府事務交給媳婦兒,安心度過晚年了。”
盛夫人眼神頓了頓,略微猶豫片刻說:“王爺,你是自家人。大嫂也不瞞你,這個兒媳婦兒,在這山村管管這麼小的家業還行、到了侯府恐怕不能顧全。再說了,以她的身份也不配做侯門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