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很煽情的擦了擦眼淚。
看的麥穗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強忍著抱過喜郎說:“那娘,兒媳先回去了,喜郎這些天也沒洗澡,我去給他好好洗洗。”
說完抱這喜郎,往外走。
喜郎拿起彈弓對著穆丹丹,嘴裡啪的一聲配著音,一個石子兒打在了她的肩膀處。
穆丹丹驚叫一聲,捂著胳膊跳了起來,眼睛睜得老大,有點結巴的說:“喜郎,你你……。”
喜郎大叫一聲:“打中了打中了。”便咯咯笑了起來,很是得意。
穆丹丹氣白了臉,卻不能發作,喜郎上個月才三歲。
盛夫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說:“喜郎,打得還很準,以後可不許打了啊。”
說完沒事似的喝起了茶。
穆丹丹氣得臉色蒼白,看來姨媽還是愛孫子勝過愛自己。
☆、第二百六十八章 原來瘟疫氾濫
天氣漸熱,麥穗兒帶喜郎跟在馬車後面,一路走一路追逐蝴蝶,飛蟲。麥寶兒在一旁摻合著,路上灑滿了歡笑。
天語也揚起笑臉慢悠悠的趕著車,他愛聽喜郎驚奇的尖叫聲。
轉眼走過積雲山,轉入平川的官道。
麥穗兒驚奇的發現平時這個時候四面八方之人都慢慢的匯聚起來,今兒個人煙稀疏,幾乎可以說寥寥無幾。
今兒是什麼日子,不宜出門麼?好像從沒聽過有這麼個忌諱。
便奇怪的問:“寶兒,今兒怎麼沒人?平時這個時候不是很多人麼?都城又戒嚴了?”
麥寶兒茫然的搖了搖頭:“四姐,我也納悶,好多天了都是這樣了,也沒看見戒嚴啊。今兒去問問掌櫃的。”
“無聊。”麥穗兒白了他一眼:“沒什麼事兒問什麼。也許這段時間都忙吧。”
這段時間很多人在種秋糧,估計都很忙。再走一會到了城外,估計人就多了。
走到寬闊的路上,麥穗兒讓天語停車對喜郎說:“喜郎,我們坐車車走吧,早去早回,你奶奶等著吃好東西呢。”
馬車疾馳在寬寬的官道上,竟然暢通無阻。
麥穗兒抱著喜郎自言自語:“還真是奇怪,大路上怎麼也沒什麼人。”
去翠玉樓結過賬,沒顧得上多說話,便帶著喜郎去韓王外府。已經很多天沒來了,也沒帶畫冊,怎麼著也得去說說,免得被認為不講信譽。
喜郎對於去韓王外府的熱情一點不亞於打麻雀,他拉著麥穗兒的手,走在前面。
麥寶兒逗著他:“喜郎。跟舅舅去你舅母孃家,給你說個小媳婦。”
喜郎很堅定的說:“舅舅騙人,我媳婦在二太爺家。是飛鳳。”
麥寶兒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喜郎,厲害。舅舅佩服你。都說外甥打燈籠照舅,你可比你舅舅強多了,三歲就有了媳婦兒。你舅舅可是十九歲才娶的你舅母。”
麥穗兒笑著插了一句:“夠早了,男娃兒應該二十五成親。那麼早自己還是孩子呢。”
街道上行人明顯的少了許多,麥寶兒將喜郎麥穗兒送到王府街口,說了句“四姐,你自己進去,我去丈母孃家轉轉。”便轉身離去。
來到韓王外府。喜郎掄起小拳頭狠勁敲門,不大一會兒,福頭兒過來開啟門,看見麥穗兒吃了一驚問:“喜郎他娘,你沒事兒吧?”
“我有什麼事兒?”麥穗兒更加吃驚:“大爺,怎麼了?”
“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福頭兒忙改口:“王爺都念叨你們幾天了,喜郎幾天不來,都不熱鬧了,喜郎,來福太爺爺抱抱。”
喜郎小小年紀十分的聰明。對於娘很信任的人表現的很乖巧,幾乎都能投其所好,逗的對方滿心歡喜。對於娘提防的人。卻是橫眉冷對,童言無忌的表現出超出這個年齡的愛憎分明。
被福頭兒抱在懷裡,他天真可愛的用胖乎乎的小手稚嫩的摸著福頭兒的白鬍子,已經一大把年紀的福頭兒蒼老的一塵不變的心立刻被柔化,呵呵笑著腳步輕快的走過穿堂。
韓王邢謙坐在辦公室,聽到外面喜郎的笑聲,邢謙笑微微的迎了出來。
“喜郎,你終於來了,想死邢謙舅舅了。來抱抱。”
喜郎很受歡迎的被邢謙接力而去,麥穗兒隨著福頭兒進了屋子。
韓王溫文儒雅的坐在辦公桌後。麥穗兒見過禮後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很不好意地說:“大叔。實在是對不起,這段時間我婆婆病了。昏迷發燒嘔吐,害得我二十多天衣不解帶的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