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對盛夏說:“大師哥,真沒想到大師哥的柔情似水練的跟我爹一樣了。如果他老人家還健在,一定非常欣慰。”
☆、第二百五十七章 父子
回到紅院,喜郎便粘著盛夏,寸步不離。就算麥穗兒用好吃的誘惑也只是分心瞬間,便又要去追逐。
麥穗兒心裡高興,臉上卻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沒良心的小東西,見了你爹就忘了娘。也不知道是誰一天天的將你拉扯大的。夫君,你倒好,你看看你兒子,都不認我了就粘著你。”
對於兒子的表現,盛夏自是滿心喜悅,已經三十歲,到了心疼兒子的年紀,看兒子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毫不掩飾的崇拜,冰塊般的心都開始融化。
他在德園陪著盛夫人說話,喜郎便在他的腿旁活動,不時的爬上他的腿,盛夫人有點擔心,他擔心兒子沒有帶過孩子,會受不了,可是盛夏表現的從未有過的耐心,不管喜郎有多淘,都不生氣。
她暗自嘆息一聲,到底是誰的兒子誰心疼,就如她為兒子擔驚受怕的,這幾年時間頭髮都花白了。
盛夏對盛夫人講接下來的大事兒,他將受封世襲西夏侯,然後帶著聖命,將賊子姬忠繩之以法就地處決,以祭父親在天之靈。
盛夫人喜極而泣,立刻吩咐盛管家準備祭祀用品,她要將這好好訊息先告訴夫君亡靈。
盛夏帶著喜郎去外面玩兒,喜郎一路瘋跑,院牆內的垂柳已經換上青翠的外衣,柳條一絲絲的柔美的垂下,似少女披散的長髮。
喜郎踮起腳尖順手拽下一根柳條,拿在手裡左看右看,跑去盛夏面前張開雙臂求抱抱。
盛夏將他輕輕抱起,喜郎便拿著柳條在盛夏臉上輕輕拂過,咯咯笑著,念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盛夏愣了愣,隨口問了聲:“什麼。喜郎說什麼?”
喜郎便吐字清晰一字一句的舉著柳條將這首詩背了出來。
童聲童趣很有味道。
盛夏定眼看著兒子胖乎乎可愛的小臉,一張紅豔豔的小嘴半張半合的看著他。滿眼的期待。
他心裡一柔,狠狠地親了他一口,誇了句:“喜郎真厲害,誰教你的,你娘麼?”
喜郎得到了表揚,高興地手舞足蹈舉著柳條拂來拂去的:“爹,我娘還教了我很多,不過她不許我說出來。你是我爹。我娘說是最愛喜郎的人,可以說的。”
盛夏很感興趣的放下喜郎,哄他說:“你娘說得對,爹最喜歡你,你給爹說說,娘都教了你什麼?”
喜郎便扔掉手裡的柳條站好身子開始表演:“世上只有親孃好,有孃的孩子是塊寶,投進親孃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稚嫩的動作配上清脆清晰的童聲,很是感染人。盛夏被自己兒子深深陶醉,抱起他狠狠地轉了好幾個大圈,喜郎雙手在半空中揮舞。笑聲在大大的院子裡迴盪。
喜郎看盛夏喜歡聽他背的詩歌,恨不得將麥穗兒從他牙牙學語便教的的東西一一展示出來。
盛夏驚訝的合不攏嘴。
兒子小小年紀這麼厲害,簡直是天才。
看來後繼有人,自己這麼多多年的翻身之仗打的很值得。
父子兩個的歡聲笑語,傳到了花園內猶豫不決的穆丹丹耳朵裡,她回過身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姝草,見她皺起眉頭,拽了拽衣裙,走了出去。
臉上帶著自認為最美好的笑容。扭動腰肢走過院牆,來到盛夏身後鶯聲燕語的叫了聲:“表哥。”
盛夏猛地抬頭。穆丹丹美麗的臉上帶著傾國傾城的笑容,心微微顫了顫。直起身子淺淺一笑:“是表妹啊。”
直起了身子。卻發現了穆丹丹美好的臉上厚厚的粉下也難以掩飾的粗燥面板,眼角已經有了細微的皺紋。
心裡油然產生一股憐憫之情。
穆丹丹比麥穗兒大,雖然被養在深閨,遠看美豔勝牡丹,近看卻不如麥穗兒耐看。
麥穗兒的面板依然絲綢般的潤滑,且是越來越滋潤,看起來有種美好的感覺。
兩人默默的低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旁玩耍的喜郎一轉身看見了穆丹丹,立刻扔掉手裡的柳條,很警惕的過來拉著盛夏的手:“爹,我們走,娘說要我離這個表姑遠一點。”
盛夏眼神一凜,穆丹丹尷尬了一會兒賠上笑臉可憐巴巴地說:“表哥,你聽聽表嫂,都給孩子說的什麼呀,我是喜郎的表姑,還能將他怎樣。”
喜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