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好才轉回來。
韓冬羽在這次皇位之爭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當今皇上很是欣賞,他的才能一點不比盛夏遜色,以後一定會被委以重任。
迎上麥穗兒關切的眼神,韓冬羽的眼神閃了閃,翻身下馬牽在手裡,小聲說:“還好,還算順利。”
麥穗兒左右看了看,天語麥寶兒坐在馬車轅上,離得遠,盛夏梅瑰紅沒了蹤影。
這才說:“韓大哥,韓王已經告訴我夫君是西夏侯世子,四月八號皇上會賜封夫君為西夏侯,算是世襲。”
韓冬羽低頭小聲說:“穗兒,不是韓大哥有意瞞著你,實在是不得已。你也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會很危險。”
“我知道。”麥穗兒很理解的說:“韓大哥是為了保護我,如果夫君知道我知道了他的事兒,是不會放過我的。”
韓冬羽沒說話,麥穗兒冰雪聰明,不用他多說。
“韓大哥,夫君地位這麼高,我覺得壓力很大。”麥穗兒見他不說話又說:“受封后他是回西夏呢,還是留在都城呢?”
這個問題得問清楚了,如果去西夏,得好好安頓麥苗兒。最好動員她和孫黑牛成親後一起去。
韓冬羽很肯定地說:“當然是回西夏的臨西,西夏侯府就設在哪裡,比皇宮還大還氣派。西夏是西夏侯的轄區,有著大燕國一半的疆域,守著兩道邊關。”
對於大燕國的地理。麥穗兒也粗略的知道一點。
也就是說盛夏以後就是大燕國最大的諸侯國的侯爺,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雖然比起韓王來稍微差一點,權力卻比他大很多。
她默默地走在韓冬羽身邊,小聲說:“韓大哥,先不要讓夫君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等他想說的時候,讓他告訴我。”
韓冬羽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讓盛夏知道麥穗兒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免得他覺得自己高她一頭。
盛夏帶著喜郎來到鬼愁山下的瀑布前,壯觀的瀑布從高高的懸崖之上一瀉而下,似一道寬寬的水簾從高處垂掛下來,重重的在岩石上濺起一朵朵一丈多高的水花兒。
盛夏下了馬,讓馬兒自己去吃草。他將喜郎高高的架在自己脖子上,來到了瀑布前。
水花濺在了兩人的臉上,喜郎驚喜的伸出雙手去接。
嘴裡說道:“爹,水花兒。”
盛夏也仰起臉,讓清涼的水濺在自己臉上。
一陣寒風吹來,一股水吹在父子兩的臉上,盛夏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喜郎的小臉被水很全面的清洗一遍。
他咯咯的大笑著,揮舞著一雙小胖手去玩近在眼前的水。
盛夏便將喜郎放了下來,對他說:“喜郎,好好看著,看爹給你變戲法。”
說完拉開架勢,雙掌心對著瀑布,醞釀一會兒,發力。
喜郎驚訝的看見一瀉而下的猶如水簾的瀑布瞬間劈成三半,兩邊的向外擴散開來,中間的則凝成一股,隨著盛手掌的移動而變換。
一會兒如龍蛇般的盤踞而上,一會兒左右搖擺如風擺柳,一會兒擰成一條麻繩,一會兒又似水花四濺。
瀑布不停地變化形式,喜郎興奮地在盛夏身旁大呼小叫,不亦樂乎。
梅瑰紅遠遠在山坡處站著,默默的看著小小的喜郎在盛夏身邊跑來跑去的。
煩惱湧上了心頭。
都說在家裡幹三年活兒看不出來,可是一個孩子三年就可以提著籃子跑了,這話一點也不假、
想當年她隨盛夏去西關的時候,喜郎還在麥穗兒的肚子裡,那時候她就知道了潛在的危險,想要隔空取物將他殺死在孃胎裡,可惜被韓冬羽攪亂。
短短的幾年,他已經長成一個可愛的小男孩,盛夏雖然只見過他幾面,卻愛的毫不掩飾。
自她記事起,沒看過誰敢在盛夏脖子上這樣放肆,也沒見過盛夏對誰這麼用心,專門將這難得的功夫表演給孩子看。
這絕對是個危險的訊號。
母憑子貴,她能想到因為喜郎麥穗兒的地位會堅不可摧。
得想個辦法,先要讓盛夏接納她。只有接納,她才有機會也為他生個兒子。
有了兒子才有籌碼將麥穗兒擠下去。
這都是後話,目前主要的是要讓盛夏知道自己的重要性。這麼多年她可是他最忠實的保鏢。
還有要讓他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他的師父的女兒,他的師父為了他們盛家而犧牲。
想到這裡,她妖嬈的慢慢走到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