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擠出一絲笑意:“二弟,你回來了,還好吧。”
韓冬羽看到了麥穗兒眼裡殘留的淚痕,收起臉上的笑容,接過喜郎將他抱在懷裡,小聲對麥穗兒說:“大哥找王爺有事兒,今兒我們一起回家。”
還是韓冬羽好,竟然看出了她的心思。
喜郎在韓冬羽懷裡竟然乖乖地,麥穗兒默默地跟在後面,其餘的男子都守在了大門外。
韓王很熱情的邀請盛夏韓冬羽麥穗兒一起吃飯。
盛夏很客氣的陪坐在韓王身邊,韓冬羽在另一邊,麥穗兒坐在盛夏旁邊抱著喜郎。
盛夏的臉上始終保持著不冷不熱的表情,對喜郎也是偶爾看一眼,喜郎有點害怕,一頓飯時間乖乖地坐在麥穗兒的腿上,沒像平時那樣頑皮。
吃過飯,韓王笑著說:“盛公子,你這家法很嚴啊,喜郎看見你乖的跟貓見了老鼠般的,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盛夏微微一笑:“男孩子,就得給個好心不給好臉,要不然他就翻了天了。”
喜郎聽出來是在說自己,抱著麥穗兒的脖子,將小臉藏在麥穗兒的懷裡。
麥穗兒覺的的氣氛有點壓抑,平時在韓王這裡,她都是很隨意的,可以暢所欲言,喜郎也是歡天喜地的,到處瘋跑。
韓王笑了笑:“盛公子,喜郎還小,也不用這嚴肅。事情已經按照我們的計劃發展了。今兒你就和韓老弟一起回家看看,也很久沒回家了了。四月初八是個好日子,你們趕回來就好。”
盛夏韓冬羽起身謝過,便先告辭而去。
麥穗兒目送兩人出去,不知所措,不知道要跟了去還是留下來。神情沒落下來。
韓冬羽走出門檻又轉了回來,對麥穗兒說:“大嫂,你在王爺處等,我和大哥回去交代一下,回來接你和喜郎。”
麥穗兒茫然地點了點頭,韓冬羽看了她一眼,小聲說:“大嫂,大哥有事兒要辦。這幾天有件大事。”
麥穗兒低著頭沒有說話。
韓冬羽能看出她的想法,盛夏怎麼會這麼難以親近。
韓王默默地含笑目送盛夏出了穿堂,韓冬羽緊隨其後,才轉過臉來笑著說:“麥穗兒,心裡不舒服吧,告訴你件好事兒。你家夫君很快就要飛黃騰達了,你以後也就跟著享福吧。”
麥穗兒無所謂的說:“人家飛黃騰達,我能跟著沾什麼光啊?大叔看看他對我的態度,不認識似的。”
韓王笑了笑:“那你要怎樣?難道要他當著本王的面,給你說些閨房話?這也太肉麻了吧。”
韓王的玩笑,讓麥穗兒臉微微一紅:“大叔,瞧你說的。我哪裡還敢奢求什麼閨房話,只要給點好臉色就好。你看看他,不認識我似得。我看啊這男人一有錢就變壞,這話一點都不假。”
麥穗兒的話一出口,一旁整理辦公桌的邢謙轉過臉來笑了起來:“小嫂子,這話怎麼說的,我們男子怎麼就一有錢就變壞了。我家王爺這麼有錢怎麼也沒變壞。”
麥穗兒這才覺得話說的不是地方,略顯尷尬的說:“我不是說王爺,我是說我家夫君,他現在還沒什麼錢也沒什麼地位,就這樣待我。以後要是有權有勢有財,還會認識我嗎?那青春年少的美女會成群結隊的撲過來,我這樣的姿色還不得退避三舍,倒不如無官一身輕,沒錢兩袖清風。”
麥穗兒說的有點傷感,韓王搖了搖頭:“麥穗兒,人家都是妻憑夫貴,你倒好,希望夫君兩袖清風,他如果兩袖清風,你就得多辛苦。”
麥穗兒很苦澀的說:“我也想望夫成龍,可關鍵是,他成了龍,便會高不可攀,我就的仰望,會很辛苦的。”
韓王哈哈大笑起來:“望夫成龍,說得很好。麥穗兒你也不用擔心,盛公子也還是重情重義之人,以後你會是當家主母的。”
麥穗兒很艱難的搖了搖頭:“我看很難。如果沒有升官發財。倒還行,如果發達了,很不可靠。”
邢謙笑著轉過來抱起喜郎丟逗著他玩兒:“小嫂子,危言聳聽。他就是在發達,你也是他的原配之妻。”
聽這話麥穗兒心裡微微踏實了一點,糟糠之妻不下堂,這可是古人說的。
便笑了笑:“那倒也是,不過有點悲壯。成了糟糠。”
韓王見麥穗兒帶來的竹籃子還放在地下,彎腰提了起來放在辦公辦公桌上,將裡面的畫本拿了出來。
這就要到主題了,麥穗兒湊了上前說:“大叔,這是專門給小孩子看的,我都給喜郎講過了,他很愛聽。”
韓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