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總是很高興,韓王會給他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邢謙叔叔還會給他玩自己的劍。
他跑上前去敲著韓王外府的不起眼的大門,清脆的童聲喊道:“太爺爺,開門,福爺爺開門,福頭兒開門。”
麥穗兒聽忙捂著他的嘴:“喜郎,沒禮貌,叫太爺爺,福太爺爺。”
“福頭兒福頭兒。”喜郎頑皮的一連聲地說:“斧頭兒斧頭兒,娘,福爺爺是斧頭變的嗎?”
麥穗兒笑著嚇唬他:“是,所以要好好的叫他福爺爺,瞎叫的話,小心被斧頭砍舌頭。”
喜郎慌忙將嘴唇閉得緊緊的,只管敲門。
看喜郎幼稚的樣子,麥穗兒笑了起來:“喜郎,只要你好好的叫人,就不會被砍舌頭了。”
喜郎慌慌張張的看了看左右,將麥穗兒拉的彎下腰才說:“娘,喜郎不要被砍舌頭,砍了舌頭就變成天語叔叔了。”
麥穗兒輕輕地戳了戳他的額頭,笑著說:“喜郎,不可瞎說,天語叔叔聽了會難受的。天語叔叔了是生病了,才不能說話的。”
孃兒兩在門外等著福頭兒開門,忽然喜郎這隻街道一頭說:“娘,娘,看……。”
麥穗兒順著喜郎的指頭看去,卻是韓冬羽盛夏一紅一白,器宇軒昂飄逸出塵的走來,後面還跟著七八個英俊的男子。
這些男子都很出眾,韓冬羽盛夏更是超凡脫俗,盛夏眼裡溫暖的光芒照了過來,寬寬的王府街更加高貴起來,麥穗兒只覺心狂跳起來,好像有光芒四射。
☆、第二百五十五章 真實身份
麥穗兒緊張地抱起喜郎,眼巴巴的看著慢慢走來的光芒四射的盛夏韓冬羽。
收起了小心翼翼掩藏起來的內斂。盛夏的目光中少了謙和的溫暖,精銳而犀利,儼然一個高高在上霸氣的王者,韓冬羽則寒氣襲人,目光冷冽。
兩人有點高高在上不可親近的意思。
福頭兒開啟大門,見是麥穗兒抱著喜郎,立刻眉開眼笑的摸了摸喜郎的手:“喜郎,你來了,叫福太爺爺。”
喜郎也很疑惑的看著遠處走來的英氣逼人的一群男子,覺得最前面的人很熟悉卻認不出來,去年見到盛夏韓冬羽已經是半年多以前。
麥穗兒轉過臉看著福頭兒對喜郎說:“喜郎,叫福太爺爺,你不是一直唸叨要福爺爺帶你去幹什麼麼?”
喜郎被提醒,從麥穗兒懷裡滑下,上前拉著福頭兒的手仰起臉看著他:“福太爺爺,你說給我做輛車車。”
福頭兒忙說:“坐坐,福太爺爺都備好材料了,等一會咱爺孫兩一起做,”
說完看見遠處走來的盛夏韓冬羽,彎腰對喜郎說:“喜郎,你看誰來了?”
喜郎還沒認出來,眨了眨眼睛:“福太爺爺,認不出。走,我們去做車車。”
福頭兒笑了笑說:“喜郎,你爹都認不出了?等會見過你爹我們再去做車車。”
喜郎這才想起爹這麼個娘一直唸叨的名稱,仰起頭看著麥穗兒:“娘,我爹?”
麥穗兒這才從盛夏韓冬羽的光芒中徹底醒悟過來,抱起喜郎指著已經到了面前的盛夏韓冬羽:“喜郎,你忘了,你爹去年還抱著你玩兒了,還馱著你,。不是還射了甲殼蟲嗎?還有二叔,你不是還要跟他學功夫嗎?”
喜郎似乎想了起來又似乎沒想起,疑惑的看著。
盛夏目光精銳氣宇軒昂的走來,目不斜視的似乎對站在大門口看著的麥穗兒喜郎視而不見。目中無人的樣子讓麥穗兒有點受傷。似乎她抱著喜郎站在大門口對他是一種羞辱。
她緊了緊喜郎,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心裡忽然很自卑,不由自己拉了拉衣裙,理了理喜郎的衣服。
卻在低頭之間看見了韓冬羽冷冽的目光中的驚喜,心裡稍稍溫暖一點。
她低著頭小聲問了聲:“夫君,二弟。”
盛夏不輕不重的應了聲,看了眼喜郎,見他一雙清澈純淨的眼睛驚奇的看著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就進了院子。
韓冬羽冷酷的臉上升起一抹笑意,竟然比盛夏溫暖,他笑著問麥穗兒:“大嫂,來了。喜郎,二叔抱抱。”
韓冬羽這段時間又去了一趟西關,剛剛回來,有點滄桑卻更加的男人味兒,喜郎有點害怕,雙手摟著麥穗兒的脖子扭過頭去。
韓冬羽冷酷的臉上暖暖的笑容竟然比溫婉儒雅的的盛夏漠然的樣子更讓麥穗兒難受,她覺得眼淚很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流下。
忙掩飾性的藏在喜郎懷裡用他的衣襟擦了擦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