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便會畫一張大大的地圖。
卻看見盛夏安詳的臉龐,淡淡的的月光照在臉上,孩子般的寧靜而美好。
她慢慢靠近去看,盛夏的臉龐和喜郎的很像,只是大了一號,想起昨晚的勇猛,她還有點心有餘悸,又有點不甘心怎麼就敗在了他的手裡,她可是有備的。
便伸出手學著喜郎的樣子狠狠地戳了戳他筆挺的鼻樑。
她的手指頭剛剛碰上他的鼻頭,他瞬間睜開了眼睛,一到犀利的光利劍般的刺了過來。
她嚇了一跳慌忙收回手指頭,尷尬地說:“夫君,你的鼻子好直啊。”
盛夏頓了頓,微微笑了笑,側過臉來壞壞的看著她說:“怎麼娘子,這麼早就欣賞為夫的鼻子,是不是想做點什麼。”
盛夏的表情在朦朧的光線下妖孽無比,麥穗兒暫時忘了昨晚的慘烈,反正是要提高作戰能力的。
她挑逗的揚起眉毛,露出一個很狐媚的笑,眨著媚眼嗲聲說:“想做點什麼?夫君說說,我想做點什麼?”
☆、第二百六十章 溫馨
盛夏強忍住笑,問喜郎:“喜郎,怎麼說爹佔了你的位置呢?”
喜郎躺在爹孃中間,大聲說:“這是我和我孃的床,爹趁我不注意就睡在了喜郎的地方,就是佔了我的位置。”
麥穗兒捂著嘴只管偷笑,剛才盛夏壞壞的笑著湊了過來,她也正要咬緊牙關提高戰鬥能力,卻聽見外面傳來喜郎的哭鬧聲,接著傳來拳打腳踢門的聲音。
她知道喜郎睡醒了,見自己不是睡在孃親身邊而是在莊媽身邊,一定要哭鬧折騰。
忙下床開啟門,喜郎風一般衝了進來。一躍爬上了床,見盛夏躺在他的地方,連線打了他好幾拳,擠在中間躺下,雙手緊緊摟著麥穗兒的脖子。
笑了一會兒,麥穗兒對撅著嘴很不高興的背對著盛夏的喜郎說:“喜郎,娘告訴你,你爹不是佔了你的位置,是爹孃是一家子。是要睡在一張床上的,喜郎還小可以跟爹孃睡,長大後就得自己睡,再大一點就得跟媳婦兒睡。”
喜郎奶聲奶氣的說:“喜郎的媳婦兒是飛鳳,我要和飛鳳睡。”
盛夏不知道飛鳳是誰,卻從喜郎嘴裡聽到了兩遍,笑了起來:“還是我兒子厲害,這麼小就知道跟媳婦兒睡了,爹問你,你長大了要幾個媳婦兒?”
喜郎躺在了爹孃中間,一會就忘了剛才的生氣,轉過身子問:“爹要幾個媳婦兒。”
盛夏看著兒子胖乎乎的小胳膊:“你爹沒本事,只有你母親一個。”
喜郎想了想:“我就兩個吧,一個飛鳳,一個我娘。”
盛夏哈哈大笑起來:“兒子,有出息,跟爹搶媳婦兒。”
喜郎很認真的說:“娘說要跟媳婦兒睡,我跟娘睡,娘就是媳婦兒。”
喜郎說的太可愛了,麥穗兒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盛夏也時不時的開懷大笑,四月初,天亮的還不早,雞叫過後,黎明前的黑暗才來。
喜郎緊緊摟著麥穗兒的脖子,說:“娘,講個故事。”
麥穗兒輕輕拍著兒子,開始講故事。
“從前個天王李靖,他的妻子懷孕三年零六個月,生下一個兒子,起名哪吒……。”
講到哪吒抽了龍子的筋,喜郎香甜的睡去。
麥穗兒便停下來,輕輕地將他的胳膊放好,蓋上被子。
盛夏睜著雙眼看著屋頂,等她安頓好了喜郎,伸出手將她拉了過去,躺在自己身上,小聲問:“抽了龍筋後,怎麼樣了?”
麥穗兒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夫君,。你又不是孩子,還要聽故事,是不是也要為妻哄你入睡啊?”
麥穗兒的聲音慵懶而性感,屋子裡漆黑一片,很有誘惑性,盛夏靜靜地聽了聽喜郎甜膩的呼吸,將她恨恨地緊了緊,將身體連在了一起,才說:“當然要啊,娘子要是將為夫哄得入睡,為夫算你有本事。”
麥穗兒臉一紅,伸手輕輕地颳了刮他的鼻頭,小聲說:“真沒羞,你不在自己身上長在我身上,怎麼哄你睡覺?你出來,我哄哄你。”
盛夏挺了挺堅硬,壞笑著說:“為夫就是要你哄得我乖乖出來,好好哄,啊。”
有喜郎睡在身邊,盛夏溫柔多了,小心翼翼纏綿過,天亮之前,三人都甜甜的睡去。
門外響起了很重的敲門聲,麥穗兒才揉著眼睛起床,開啟門問莊媽:“莊媽,誰這麼大力氣,敲的地都跟著震動。”
莊媽詭異的一笑:“少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