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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關鍵時刻也得讓他體驗一下高難刺激的動作。這對他有著很大的吸引力,據說是個男子都喜歡玩這樣的遊戲。當然的誘導著他來完成。太過熟練會被懷疑的。

麥穗兒的舌尖柔滑甜膩的在盛夏嘴裡橫衝直闖,卻又柔腸百轉,飽滿柔軟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盛夏身體上,似藤纏樹。

盛夏只覺得熱血一波一波的湧過全身,腳趾尖都熱血沸騰。麻酥酥的感覺此起彼伏,心裡只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將緊纏在身上的柔軟軀體生吞,將自己鑲嵌到她的身體內。

麥穗兒舌尖慢慢退出他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動,伴以身體輕輕的的揉搓,他開始隨著她的舌尖一點的一點的想著著要怎樣吞噬她的身體,她的嘴唇在他的脖間舔舐片刻,慢慢下滑,至胸口兩顆黃豆處,輕輕用牙齒咬了咬。

他的心忽然高高揪起,一股暖流順著體內迂迴,下體金槍般的堅硬起來,嘴裡不由自己的發出輕輕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

翻身而上。

麥穗兒這一次沒有被動,而是猛烈地迎合,動作之兇猛一點也不遜色盛夏,果然盛夏更是興奮。

他猛烈的抽動,卻被麥穗兒緊緊糾纏,一會勇猛一會兒輕柔,纏綿輾轉,一切按照麥穗兒設計的姿勢發展,越戰越勇之時,他的眼前再次出現了頻臨崩潰的敵軍,他們丟盔棄甲倉皇而逃,鮮血在眼前流淌,而他一鼓作氣奮勇直前,踏著鮮豔猩紅的血跡,直搗敵巢。

一波一波的*迭起,麥穗兒醞釀很久的滿腔柔情滿腔熱情,漸漸被消磨貽盡,享受過後成了忍受,忍了好一會兒,盛夏還沒有鳴鑼收兵的的意思,卻更加的勇猛,大有金槍不倒戰鬥不止的壯烈。麥穗兒實在受不了了,疲憊的哀求:“夫君,受不了了,饒了我吧。”

嬌嬌喘喘的哀求似敵軍的哀嚎,似一注催化劑,更加激起了盛夏更強烈的征服欲。他更加猛烈的撞擊著麥穗兒柔美的身軀,如對付窮途末路的敵人,直到體內積鬱很久的東西再一次的一瀉而出。

感覺自己已經死去一回,盛夏才停住了進攻,軟軟的趴在她身上,很是沉重,她卻無力將他翻轉下去。

她覺得有點悽慘,有點悲壯,也有點恨自己。活了兩世,從來都是聽說男人有不行的,滿足不了女人。卻沒聽說過那個女人滿足不了男人,不是說就是咬著牙硬撐也能撐得過男人的麼?怎麼到了她這裡變女人不行了,她咬著牙也撐不下來。不是說女人是很享受的是被滋潤的麼?面對如此強悍優質男子的滋潤,怎麼她會感覺承受不起呢?

是自己能力問題還是盛夏太強悍?

如果不能滿足他,承受不了的話,怎麼能讓他真心真意愛上自己呢,總不能好不容於用兩世的時間守候來的夫君就因為這樣別人求之不來的能力拱手讓人吧。

看來能力還的提高一個檔次,得練習到伺候他綽綽有餘。

可是作為一個經歷過男人的人,她都沒聽說過男人會有如此過人的能力,前世的老公暫且不說,他也算是正常人,也就十幾分鐘的樣子,雖然她從未感覺到快意。今世也經過了韓冬羽,想起韓冬羽,她的心竟然猛地跳了幾次,還緊緊地縮起。

仔細想想韓冬羽堅持的時間並不比盛夏短,相反似乎更長,整個過程卻沒有一點的忍受不了,而是輕柔有致,弛張有度。他不停的問她的感受,完全按照她的需要,讓她一次次的*蝕骨死去活來,沒有一點壓力。很享受很舒服。

難道並不是自己能力有問題,是因人而異。

盛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軟軟的翻下身體躺在她身邊,一股寒風吹在溼溼的身體上,冷簌簌的。

她伸出疲憊的痠痛的胳膊拉過被子替盛夏和自己蓋好,閉上眼睛。

眼前不斷閃過韓冬羽冷澈深邃的眼睛,帶著苦楚。

不行,身邊躺著盛夏,自己想了兩輩子的男人,怎麼能去想另一個偶爾發生了一夜情的男子。

絕對不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韓冬羽只能是哥哥。而且就算她對他有了意思,也是不可能的。他和盛夏是兄弟,所謂的朋友妻還不可欺呢。

韓冬羽頂天立地一男兒,決不能害他立於不仁不義之地。

還是好好在盛夏身上下功夫吧,要想抓住他的心,還是得好好在能力上下功夫。

趕走了腦子裡的邪念,腦袋靠在盛夏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遠處傳來一聲雞叫。麥穗兒習慣性的睜開眼睛去看喜郎,平時這個時候他便會翻來覆去的,如果不快點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