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韓王說了句:“老爺,府裡派人來接了。”
韓王哦了一聲。
睜開眼睛對麥穗兒說:“麥穗兒,我們就此告別,你和韓兄弟回家。有緣再會。”
“再會再會。”
這就要告別了,麥穗兒竟然有一點點的不捨。
她看著千嬌說:“大小姐。,過幾天我還去都城賣包子,你可要記得答應了我什麼?”
千嬌自然十分的不願分開,她低下頭眼裡滿是不捨:“當然記得。以後我們府裡的早飯就改成吃包子。”
“不過,今兒沒辦法給你工錢了,姚嬤嬤不在。”
“今兒給不了,還有明天后天,大小姐又不會跑了,怕什麼。”
韓王千嬌留在馬車裡,麥穗兒慢慢的下了車。
車廂裡傳來韓王溫潤醇厚的聲音:“麥穗兒,這個給你,算是為你壓驚的。”
話音未落,車簾內伸出一張銀票。
麥穗兒從未見過銀票,順手接過問了句:“什麼?”
韓王放下車簾說了句:“你自己看吧。天語,還的麻煩你送我們回去。”
天語說不出話,韓冬羽小聲吩咐他:“天語,將大小姐送去都城,早了就回來,遲了就住店,明兒再回來。”
眼看到了下午,晚上怎麼趕得回來。麥穗兒忙從身上摸出一兩銀子塞給他:“天語,這點銀子拿著。”
天語趕著馬車走了,麥穗兒韓冬羽目送馬車走過列隊計程車兵,騎馬觀望的調轉馬頭跟了上去,士兵們跟在後面,浩浩蕩蕩的走遠。
“穗兒,我們回去吧。”
麥穗兒有點分不清方向,不是應該先去都城,再從另一邊回去的嗎?
她抬頭問:“韓大哥,我們不進城的麼?”
“不進,我們走捷道,從官道岔路,直接去積雲山。”
原來是條條小路都可以通到積雲山。
兩人沿著官道,拐上一條岔路。韓冬羽儘可能地邁著小步,麥穗兒緊緊顛著碎步,還有點吃力。
只有韓冬羽一個人的時候,她是真情流露的。
趕不上,便停了下來撅起嘴:“韓大哥,走那麼快是要趕著相親嗎?你沒看我的腳都腫著,故意的吧?”
韓冬羽聞言停下腳步:“穗兒,韓大哥已經儘量走慢了。再慢的話,晚上回不去了。”
麥穗兒不滿的偏過頭,索性找了地方坐了下來:“回不去就回不去,反正你那麼厲害,也不會害怕。我是走不動了,你看看我這腳,腫的跟饅頭似的。再走下去,說不定這雙腳就廢了。”
韓冬羽低頭看了看麥穗兒的腳,確實腫的饅頭似的。心裡一揪,不忍心起來。
便也坐在她身邊。漫不經心的揪起了身邊的蒿草。
雖是著急想要早點回家,好讓盛夏放心,也讓麥穗兒好好在家休息,也不急在這一時。
麥穗兒這才拿出韓王給的那張紙左看右看的問:“韓大哥,這張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銀票吧?看看給了多少。”
剛才她沒敢當著來來往往的路人看,草草的收了起來。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便拿出來仔細地看。
一張厚厚的桑皮紙,上面印著奇怪的難以複製的花紋,中間公公公正正的寫著一千兩白銀。還有兩個印章。
這不是銀票是什麼?
她不由得撅起嘴巴,對準銀票一頓狂吻,激動萬分語無倫次:“還真是銀票啊!出手真大方,不愧是王爺,豪爽大氣高階洋氣上檔次,簡直令人膜拜。一千兩啊一千兩,我要給姐姐買地,買牛買車蓋新房。”
韓冬羽嘴角微微一扯,對於麥穗兒誇張的表情給予鄙視。
只不過是一張銀票,就對人家崇拜成這樣,以後要是做了西夏侯夫人,接管西夏侯內府,每天經手的銀子就成千上萬,還不將西夏侯膜拜死了。
不過韓王出手也真夠大方的,一千兩,現在對他來說就是天文數字,雖然以前他也曾闊綽過。
興奮過頭,麥穗兒又有點不安,她小心翼翼的問:“韓大哥,一千兩銀子,我就是賺三年也賺不來。是不是太多了,常言道無功不受祿,雖然是擔驚受怕了,也不至於這麼大手筆的壓驚吧。我們要不要給退回去。”
有點幼稚。
韓冬羽輕輕笑了笑:“穗兒,人家是王爺,出手自然大方。給出去的東西怎麼能再拿回去,你剛還說人家上檔次來著。這一退回去是不是顯得人家檔次又低了,他會以為你是嫌太少。”
“我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