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算我求你了,。你就陪我出去吧。大不了,回去後我把你的包子全包了。”
平復了的肺腑被她這麼搖來晃去的,又沸騰起來。
她想睡也睡不了了,起身捂著嘴跑出了帳篷。
邢謙烤了許多的麻雀鵪鶉斑鳩,還有一些黑乎乎的蘑菇,是天黑之前韓冬羽在一個大樹下采的,以前他也幫麥穗兒菜過這種蘑菇,沒有毒的。
“二弟,邢大哥,我實在是吃不下,吃多少吐多少,會影響你們的食慾,你們吃不用管我。”
說完她很誇張的捂著胸口,有氣無力的小聲說,說的很可憐,一張平時神采奕奕的小臉有點蒼白。
邢謙下意識的看了眼皺著眉頭的韓冬羽,將手裡的木棍遞給他。
麥穗兒都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了。再不吃的話,有點危險。
韓冬羽將木棍遞到麥穗兒面前,帶著祈求的語氣:“大嫂,吐就吐吧。忍著吃點。不吃飯怎麼撐得住。就吃這一點。”
韓冬羽的眼裡滿是祈求,樣子讓她心疼,從來沒有那個男子對她用過這樣的眼神,為了讓她吃點東西。
她咬了咬牙,將湧上喉嚨的苦苦的胃液壓了下去,勉強說:“那就吃點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出手大方
韓王韓冬羽麥穗兒千嬌邢謙圍在草地邊,藉著月光吃著烤肉,聽著不遠處河水潺潺東流。
遠處的山上,盛夏目光凌厲,身形矯健,手握利劍快速的追趕著兩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
紅衣飄飄的梅瑰紅緊隨其後。
兩位男子的輕功很好,轉眼的功夫就過了山側。
盛夏看了眼不太高的山峰,提起雙腳,身體懸起,一隻腳只在樹梢輕輕一點, 扶搖直上。身體幾縱幾躍便已在山頂落下。
他看了看山下,夜行人剛剛轉過山側。他卯起足尖,向下衝去。
眨眼的功夫,便已擋在夜行人前面。眼神交流過後,夜行人直衝過來。兩方交戰起來。
盛夏白衣飄然,雙腳不時的離開地面,身體猶如蓮花旋轉,手裡的利劍便在月光下閃著銀光,似萬丈光芒,竟然比得過月光。
只一會兒夜行人已無還手之力,一前一後被劍光拋向遠處,剛好落在趕來的梅瑰紅腳下。
盛夏優美的收起,劍入鞘中,緩緩離去。
梅瑰紅微微一笑,俏足輕輕一抬,兩句軀體便也一前一後的呈拋物狀落入山下深淵。
月光落下,天邊第一絲光亮出現在地平線上,天語便從馬車下爬了出來,給兩匹馬餵了豆餅青草,牽去河邊飲了水,套上了車。
太陽才冒花兒,一行人就上了路,出了峽谷,來到了山下的官道。
山路崎嶇,馬車走起來很費力,好幾次都是韓冬羽幫著將車子抬了過去,馬車太顛簸,韓王千嬌小姐麥穗兒都跟在後面走。
轉過幾座山腳,來到了山外,轉上了寬一點的官道。
天語將馬車停下來。請韓王千嬌小姐上車。
韓王上了車,掀開車簾對外面說:“麥穗兒,你也上來吧,走的路多了腳會腫的。”
人家是王爺。千金小姐坐豪車是應該的,自己來就是伺候人家的,怎麼有資格去坐車。
她忙搖頭:“不了,我還行,能走得動。”
韓冬羽雨點心疼的看著她,只恨遇到了危險,將馬兒丟了,要不讓就讓她騎著馬。
他也覺得麥穗兒坐在馬車裡不合適。
韓王有點不悅,提高了嗓門:“叫你上來就上來,哪來那麼多的講究。”
說完重重的放下車簾。
麥穗兒韓冬羽面面相窺起來。
說實話走的路太多。她的腳面已經腫的很高,淺口的繡花鞋子勒的腳面很疼,漲得難受。
只是四十幾天五十天的樣子,怎麼反應這麼重。
再走下去的話真的會吃不消。
馬車旁的邢謙笑微微的過來伸手拉開車門,溫軟的說:“小嫂子。請上車吧。”
麥穗兒再次看了韓冬羽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才上了車。
和千嬌小姐坐在了一起,偷眼看韓王,他仰靠在後背上,閉目養神。
一路上人漸漸多了起來,人來人往的。竟然沒了什麼危險。
兩天時間就到了燕京轄區的臨童鎮,離都城只有十幾里路。
遠遠的看見一隊戎裝士兵排列兩行,中間幾個騎馬之人正在觀望。
邢謙掀開車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