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見。
“大小姐,你昨天沒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手上紮了幾棵酸棗刺。很疼。”
“沒有挑出來麼?我看看。”
昨晚上老眼昏花的老大夫,只是將幾棵露在外面的棗刺挑了出來,好幾根已經深入到了手心的肉裡面。
她的手心已經開始腫了起來,稍微一動很疼。
她不敢說出來,麥穗兒病倒,父王很生氣。韓冬羽更生氣,邢謙一個人要照顧幾個人,無暇顧及她。
聽麥穗兒問,手掌更是處鑽心的疼。
她伸出一雙手,麥穗兒抓過一看。兩隻手心已經腫的比手背還厚。
她皺了皺眉頭,將隨身背的小挎包拽了過來,取出針線包,拔出一根最細長的針,小心的幫她挑了起來。
刺一類的尖利東西,只要鑽進皮肉,就似長了腿。一個勁兒的往肉裡鑽。
她一點一點的按著紅腫的地方,確定酸棗刺的位置,小心的輕輕挑起紅腫的皮肉,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找到棗刺,輕輕地挑出來。
千嬌大小姐的兩隻手掌足足扎進十根棗刺,挑完已是正午。
遠遠的看見韓王邢謙提著兩隻肥肥的兔子走了過來。已經剝去皮掏了內臟,白淨淨的。
看見韓王回來,千嬌將兩隻被麥穗兒用綢帶包起來旳手藏在身後,悄悄地溜去一邊。
韓王也不去管她,對麥穗兒慈祥的笑了笑。問:“麥穗兒,好點了麼?藥吃過了嗎?”
麥穗兒忙展開笑臉:“好多了,生龍活虎的。大叔我這身子很棒吧。”
“很棒。”韓王眼裡閃著笑意,確實很棒,懷著孩子,還將他這麼一個大人拽了那麼長時間。換了一般的女子,早就死去活來了。
韓王眼裡明顯的佩服之極,讓麥穗兒不好意思起來,她有點難為情的說:“其實不是我棒,是我二弟棒了。虧了他。”
韓王微微一笑,很是深奧。
“韓兄弟確實很棒,他對你是真的好。好到讓大叔羨慕。”
“那是,我和二弟那叫做患難之情。如果他有什麼事兒,我也一樣會為他去做。”
“患難之情?”
韓王不可思議的看著麥穗兒。
表叔嫂之間能有什麼患難之情,還到了如此真情真意的地步。
“是,患難之情。”
麥穗兒很肯定地說。
她救他於危難之中,他救她於危難之中。名符其實的患難之情。
韓王扯了扯嘴角,笑而不語。
眼裡的深奧,表達了另一種意思。
“雖然是患難之情,不過可是純粹的叔嫂關係,是很純潔的,不要想歪了。”
韓王很理解的頷首:“大叔沒有想歪,是某人心虛了吧。”
“心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