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自拔。”
麥穗兒嬌美的小臉一紅。也斜起純黑的眼睛,更壞的說了聲:“為妻也捨不得你自拔,你還是慢慢縮回去吧。”
說完翻身而上。
兩人纏綿痴戰,香汗淋淋,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姝草輕輕的敲門聲。
麥穗兒隨著盛夏的身體微微顫動,嬌聲說:“夫君,姝草敲門呢。”
盛夏壞壞的一笑,緋紅的臉龐分外妖嬈,絕對的魅惑眾生。
麥穗兒心裡有一柔,心尖縮緊,緊緊地迎合上去,一張小嘴就堵了上去。
盛夏輕輕地品嚐著甜膩醇香的小舌尖,一股熱流再次襲來,他狠狠地抽動著身體,抽出空隙對外面說:“敲什麼,等一會兒。”
再一次的填充,一陣陣的快感襲來,忍不住嬌顫顫的呻吟起來。
盛夏感覺到了戰場上最後的決戰時刻,這一刻需要竭盡全力的擊倒對方,才能放釋自己。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一洩而快,身下傳來麥穗兒壓抑不住的歡愉叫聲。
這種叫聲讓他覺得是實實在在的滿足,終於擊敗了敵手,得勝歸來。
他輕輕地翻躺在床上,一股涼爽的風吹來,清爽極了。
總是被沉重壓抑著的心得到了釋放,舒服極了。
他安靜的看著坐起身子,拿來潔白的毛巾為他擦著身子的麥穗兒。
雨露的自滋潤讓她格外的嬌媚。
眉毛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光滑潔白的身子也剛出浴般的美好。
他不得不再次承認,她讓他感覺很美好。
以後得好好安頓她,這樣美妙的感受,以後還得好好品味。
屋子裡的男女歡愉的聲音刺激的姝草再次軟軟的溜坐在房根,忘了敲門的目的。直到聽麥穗兒開門的聲音,才慌忙站了起來。
她低著頭紅著臉對麥穗兒說:“夫人餓了,說是讓少夫人早點做飯。”
雨下個不停,麥穗兒腳上套著盛夏的一雙破了的鹿皮軟靴,走出院門,進菜園子。菜園子裡的菜溼漉漉的新鮮著。
茄子,豆角,黃瓜,水蘿蔔,白菜,辣椒,菠菜韭菜,土豆都已經成熟,她每樣摘了些,今天不用出門,剛好好好做頓飯。
和盛夏美妙無比的歡愛帶給她無比的動力,她願意儘自己最大的能力,讓盛夫人盛夏韓冬羽甚至其餘的人吃好活好。
盛管家拿著鐵鍁在菜園外面等著,他沒有可以穿的鞋子。
菜地是在太稀爛,布鞋根本不能踏進。
麥穗兒將豆角,茄子,黃瓜幾樣放在菜籃子裡,交給盛管家,拿起鐵鍁土豆秧挖了出來,撿起拳頭大的土豆。
新鮮的土豆,才第一次出土。外面很是光鮮。
提著摘好的菜,進了院子,遠遠的看見韓冬羽隨著盛夏走了出來。
看見她越發嬌豔的臉龐,滿手的泥巴,盛夏輕輕一笑:“娘子,大志叔,我們去拜訪一下盛老爺姬老爺。”
盛夏的聲音好聽,有著很強的感染力,如同細小的毛毛雨。
麥穗兒會意的一笑,四目相對,竟然傳遞著一種**的心知肚明。
韓冬羽只覺得心裡針扎般的刺痛一下,隨即跟著笑了笑。
心裡隱隱的不安,公子和麥穗兒看來有了夫妻之實,他看得出麥穗兒的痴迷,可是公子真的能真心實意的待她嗎?以他對公子的瞭解,很難。
和他親如兄弟,無話不淡的公子,偶爾說起自己說起麥穗兒,從來都是風輕雲淡的否認。
走出大門,踏進泥濘的土路,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腳下扶著盛夏,試探著問:、“大哥,看來你們小兩口很纏綿啊,都白天了還那麼膩味。真難想象以後大嫂做了夫人,會是什麼樣子。還會不會親自做飯。”
盛夏俊美清澈的眼睛輕蔑的擠了擠,似笑非笑的看著韓冬羽:“冬羽,都給你說過很多次了。她只是權宜之計,我盛吟風的夫人怎麼能是一個村姑呢。”
盛夏的表情是在譴責韓冬羽,譴責他還不懂他的心。
韓冬羽心裡一凜,低下頭去悶聲說:“大哥,大嫂真的很好,家裡家外的費了心了。”
盛夏很清淡的說:“我會安頓好她的,除了名分,什麼都可以給她。”
韓冬羽本該閉嘴,卻忍不住又說了句:“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盛夏奇怪的看著韓冬羽:“她有什麼不願意的,如果以後大仇得報。沒有夫人的頭銜,她也不虧。她該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