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兒媳婦很重要。不能因為女兒得罪了兒媳。
她第一次對麥穗兒有點點好感。
安頓好了麥青兒,天語趕著馬車,韓冬羽麥穗兒走在後面。
心裡都很沉重。
韓冬羽是更加欽佩麥穗兒,人家的家務事他不好插手,卻很同情麥青兒,一個女子,這樣孤苦實在很可憐。
好在麥穗兒將她安頓的還算好。
天語就更加佩服了,簡直到了崇拜。
他自己有缺陷,見不得受委屈之人。
麥青兒猙獰的靛青臉龐,清冷的淚珠,讓他的心隱隱作疼,似乎就看到了自己很久以前無助的哭泣。
他轉過臉對著麥穗兒比比劃劃,嘴裡含糊不清的。
麥穗兒竟然聽懂了他說:少夫人是大好人,坐車回家。
☆、第一百四十章 以後你的夫人絕對不會是她
連線下了幾天雨,天氣灰濛濛的,空氣中瀰漫著泥土潮溼的味道。
一下雨,田間地頭道路全都是泥濘,地溼的深,人畜無處下腳,人們只好在家裡等著,很多人用容器接雨水吃用。
一大早,麥穗兒睜開眼睛,聽到外面雨滴的聲音。
身邊的盛夏翻了身,知道他醒了過來,轉身看著他輕聲問:“夫君,醒了,還在下雨。”
盛夏雙臂抱著頭,看著高高的屋頂,哼了一聲。
麥穗兒便將有點蓬亂的頭顱蹭了過去,擠進去枕在盛夏的臂彎裡。
盛夏壓了壓柔美的下巴,蹭了蹭了她的頭頂。
這樣的依偎很舒服,麥穗兒閉上眼睛:“夫君,路太爛不能出門,多睡一會兒。”
她輕輕地枕著盛夏的肩胛,臉龐貼著她的臉龐,說話間還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盛夏的耳垂很厚很圓,肉呼呼沉甸甸的。
據說擁有這樣耳垂的人,非富即貴。
她閉著眼睛說:“夫君,人家說男子耳垂厚實,是有福之人,洪福齊天,不知夫君以後的福氣有多大。還有啊說是耳垂柔軟的人,是軟耳朵,愛聽娘子的話。夫君的耳垂雖然又厚又圓,卻不柔軟而是堅實,看起來不會很看中我這娘子,不會聽我的話。”
麥穗兒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如春風拂過,似嬌鶯婉轉,盛夏只覺得一股柔軟的氣流輾轉流經身體的每一處,包括血液骨骼經脈。
心裡舒服便也不介意麥穗兒的話 只是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麥穗兒說的沒錯。他怎麼會聽她的話,除了孃親,他誰的話也不會聽。而且從心底他根本也沒將她當做自己的娘子。
他覺得稍微有點內疚,殘忍。
身邊女子美好的軀體,甜膩的呼吸讓他心曠神怡,他轉過身子,看著她。
新鮮柔嫩的的如同帶著露珠的花朵。
“娘子……”他的內心最深處忽然顫抖地一柔,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光滑如絲,溫潤似玉。
“夫君……。”盛夏溫情的時候簡直就是女人殺手,麥穗兒發誓自己寧願被他的溫柔眼神殺死,幾百次都心甘情願。
如此深情地對視。盛夏第一次感到心靈深處的震撼,這個村姑小娘子竟然能美得如此驚險動魄,她的眼神如此的專注,脈脈的一層層散發出濃濃愛意,裡面竟能包含出深邃的源源不斷的情意,這不是隻有懂得風雅的女子才會有的眼神嗎?
他不得不承認,這種眼神在瞬間俘獲了他的心。
他只覺得下身某個地方瞬間充滿跳動的血液,衝擊的他想要爆發,想要將熱血噴灑出來。
他覺得如果不快點噴灑,血管就會破裂。
麥穗兒感覺到他粗壯的呼吸。急促的喘息。
壞壞的一笑,附起身子輕輕地吻著他的睫毛眼睛鼻頭嘴唇下巴,一口一口往下,一點都不放過。
盛夏的肌膚很細膩,結實。帶著淡淡的鹹味兒,口感很好。
盛夏的心便便隨著麥穗兒輕溫軟的嘴唇揪起鬆弛再揪起再鬆弛。心尖處便如貓爪子摳著般的其癢難耐。
直到麥穗兒終於咬住了最敏感的地方,熱血終於全都聚集在那一處,他瘋了似的翻身而上,將這具撩撥的他心都癢癢的光滑身體狠狠地壓在身下。
便使勁的抽動著,恨不得將自己深深的鑲嵌進她柔軟的體內。
嬌吟聲聲,還不忘喘吁吁的說:“夫君。我好愛你,愛到不能自拔。”
盛夏的心再次一緊,猛地抽動幾個,俯身壞壞的說:“娘子,你不用自拔,倒是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