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地鋪上翻來覆去自言自語的。酒碗相碰喝了起來。
韓王這段時間心裡也煩,自己的嫡長女嫁去了泰安國,已經到了韓冬羽返回的日子,韓冬羽還沒回來。
他對於自己這個任性的女兒是瞭解的,她以要韓冬羽護送作為條件,答應去泰安國和親,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說不定會在路上做出讓韓冬羽為難之事。
讓韓冬羽為難倒不是什麼大事,韓冬羽頂天立地,千嬌的那點伎倆也難不倒他。
他是怕女兒誤了和親大事兒。這可不僅僅是兒女親事。是關係兩國關係的大事兒。
邢謙只好陪他一碗接一碗的喝。
麥穗兒自由發揮了一會兒,見沒人理她,自己端起一碗酒起身說:“下面由我來給你們唱首歌兒: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她一個人痛痛快快的來了段歌曲串燒,韓王邢謙面面相窺,不知道她到底唱的哪出。
一個人唱夠了,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
又坐了下來,看著韓王邢謙說:“你們兩個看著我做什麼?心裡不痛快,還不能喊幾嗓子。”
韓王忙說:“喊吧,好好喊幾嗓子喊得不錯。”
“不錯也不能亂喊,。你們都不知道的。”麥穗兒神秘兮兮的說著:“你們不知道很多事兒。”
邢謙見她真的醉了,心領神會的看了眼韓王問:“麥穗兒。你有什麼事兒我們不知道到啊?”
“很多事。”麥穗兒狡獪地笑了笑說:“你們不知道我對夫君的感情有多久。不知道我是可以為了他做一切事情的。”
韓王說:“這些我們都知道。”
“不,你們不知道。”麥穗兒神秘地搖了搖頭:“我第一次看見他。他穿著一件白衣服,吹著口琴,眼睛溫和。笑容燦爛,牙齒貝殼般的中閃著光彩,就像盛夏的陽光。以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