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詩人滿腔的“不合時宜”正好藉著酒興詩情得以抒發。詩人以豪放的筆力,傲岸不羈的豪情,狂吟高歌,抒發了心中的抑鬱和苦悶,表現了一位希望有所作為而又深感失望的志士的憤懣和抗爭。
李白的一身也是很悲劇的,人都說上天給了你一樣,必會收回你的另一樣。才說上帝是公平的,李白有才,還是大才,他的詩句流傳至今,聞名千古。可是,他的仕途卻是悲壯,寒窗苦讀數十載,最後連個秀才的名分都沒掙到。所以才說李白雖然有才,可是被上天關閉了一扇窗子,他的仕途很是悲劇。
咳咳!跑題了,拉遠了,繼續迴歸正傳。
“尚公子品德高尚呀!這麼快就認輸了,可是……”緋色指著坐在椅子上的才子們。
“他們還沒有開始呢?你不能這麼武斷的就讓他們棄權呀!”緋色幸災樂禍的笑道。她實在是對這個尚之城生不起好感來,他如狼般的眼神讓她覺著自己被獵物盯上了一樣。
非常的不爽,而且這是皇后的親弟弟,可是皇后也才滿二十歲。這個弟弟看起來也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然這裡的才俊不能用外表來評判的。像楚天釗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但事實上他已經二十四了。
但是容貌上根本就看不出來。所以不能光看外表來定論。
緋色是站著朗誦的詩。雖然投機取巧了些,可是心裡卻沒有侵權的自覺。說完了這句話後就坐到了椅子上,旁邊的楚天釗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意味不明的笑著。
“從來還不知道色兒竟然有這般文采。”他的話語裡含著一股嫉妒和吃味。這是他的緋色。怎麼能在別的男人面前大放異彩呢?楚天釗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總之!他覺著以後就應該把她給關起來,不讓她出來招搖現世。
這是吃味了,緋色無語,給了楚天釗一個白眼,把他的手扶正了,糾正道。但是這個人無骨的靠在她的身上,也不注意場合。
一個大男人,為了這麼點小事吃味。好意思麼!緋色翻了白眼後,沒回答他,繼續看著對面的尚之城。
這個人給他的危險已經不是一點兒了,而是特別的危險。女人的第六感多準她不知道,但是一般發生的事情。先前都會有些預告。這些預兆感很微弱,可是注意的就會發現了,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危險。緋色眯起眼睛想著。
“正經點!”楚天釗的手不但搭在緋色的肩膀上,整個人如同沒有骨頭一般,虛軟的靠在榻上。他的手臂凝集了全部的力量,壓得緋色心驚,她氣還沒消呢?
這一陣對他不使臉色是因為她的心裡還懷著一點點愧疚之心。覺著剛才在全部人面前摔他的臉,很不給他面子,他畢竟是個大男人,還是一國王爺,在西楚她倒是不怕。然而這是齊南,不是他的國度,不是他的家,所以她才會自責,不然他以為她會這麼好說話呢?
“你要本王怎麼正經!”楚天釗嘴角噙著的笑容變得冷硬起來,眼睛裡也含著冷意。當著他的面就勾引別的男人,她還想要他裝作沒看到。楚天釗邊說著,邊把頭也給移到了緋色的肩膀上。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特別是南甯,他的視線幽怨,如同被拋棄了的良家婦女一樣。可是……,他的心裡也同時難受著,看著她們那麼親密的動作,如同一刀凌遲在他的身上。
他已經來晚了,而上天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他,讓他看到面前這刺眼的一幕。南甯閉上眼睛,扭過頭,不去看面前的一幕,心裡覺著澀澀的,如同千隻蟲子在慢慢爬行,腐蝕著他的心臟。
緋色卻往旁邊挪了一點,她的速度很快,楚天釗都沒預料到她有這個動作。因為吧、平時都看她不在乎男女之防,而且她們又是儘快成為夫妻的人,雖然當著外人的面做這種親密的動作很不道德。
但是也不違背常理,加上楚天釗看著緋色的忍氣吞聲,真的認為她已經原諒了他,就算不原諒,也不會不給他臉的。畢竟剛才她可是來道歉了的,但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敢。
楚天釗的動作是有些肆無忌憚些,並且有些得寸進尺。所以緋色往旁邊挪動的幅度大了些,速度快了些。就聽到砰的一聲輕響,而榻上雖然鋪著軟墊,可那畢竟是硬塊木板做成的呀。
因此,如此巧合之下,眾人都還沒從那千古絕句中回過神來,就被楚天釗頭部撞擊的聲響給嚇醒了。驚訝的看著他,他的頭還靠著榻上,剛才的聲響就是他的頭碰到下面的木板摩擦出來的。
緋色也扭頭詫異的看著,咦了一聲,這人坐沒坐相不說,竟然這般沒骨。
緋色嘴角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