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把視線凝集在了緋色的身上。
緋色只覺著渾身火辣辣的疼,左手被壓在了下面,隨便一碰到就疼得像是用刀在上面一寸寸凌遲。而現在卻疼得死去活來,像是有人把身體和靈魂生生的分開一般。
“小姐!”冬雪哪裡還顧得了跪安,直接跪著爬到了緋色的身邊,扶起緋色,讓緋色倒在她的懷裡。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奶孃說道“奶孃,小姐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手臂和腳踝都已經骨折了。”冬雪現在才知道害怕起來,突然哭了出來。
奶孃也緊忙的跑到了緋色的身邊,看著緋色慘淡的面容臉色,對著皇上說道“皇上,奴婢帶小姐先行回將軍府了,小姐的手勢拖不得。”
“奶孃,你沒事吧!”緋色看著奶孃沒事,送了一口氣,自己也疼。
“是嗎?若真是傷的這般嚴重還往著朕這裡跑。”南桐的語氣絕對不算好,這一個二個都跑到他這裡訴苦來了。還來上演苦肉計,真當他是吃醋的嗎?
“奶孃我沒事!”緋色把搖搖頭,艱難的說道,她還真的就是來演苦肉計的來了,必須讓南桐把她和楚天釗的婚禮延遲,不然她怎麼勾引這個皇帝,不是麼!
說完後緋色的右手拉住冬雪的手,對著她點頭使眼色。來的路上她跟冬雪交代過把責任往皇上身上推,至於剩下的就要冬雪看著行事了。
“嗚嗚!!“冬雪哭了幾句,突然間把身體轉向南桐,面朝著他。磕起頭來,口中呢喃道;“皇上,至從小姐受了劍傷以後,身體就一直沒好完全。現在還被馬兒欺負,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不但左手和右腳骨折,拉扯開了傷口。”冬雪哭的傷心嚴重。
“小姐今天本來不會受傷的,但是她為了面見皇上一面,碰了她一直不會騎的馬。”冬雪哭著說完,緋色暗淡著眸子,深情的看著南桐,後面這句話是緋色教的。
她要完成原身的願望,就必須讓這個男人覺著欠了她,而唯一欠了她的,就是原身傻不拉幾的上去擋劍。害的她疼了許久,在床上養了許久,成為了一個易碎的娃娃。
“冬雪……”緋色蒼白著臉,右邊的臉頰還紅腫了起來,緋色有氣無力的吼了冬雪一聲。
冬雪閉上了嘴巴,但是還是哭著抱著緋色,緋色從來沒有發現冬雪的演技竟然這般好,拿奧斑馬金馬獎都有可能了。還是她教導有方呀!春初也抽搭著,眼淚也掉落著,但是比較含蓄。
“小姐,奴婢對不住將軍和夫人,沒有照顧好小姐。”奶孃火上加油的說著,南桐一陣煩躁,這群女人就不會安靜點,個個都是這麼心機深沉。
緋色現在是在扮演著可憐的柔弱少女,然後南桐的全部怒火就牽扯到了她的身上。
“貴緋瑟,你那裡受傷了,朕請太醫來瞧瞧。”南桐還是認為緋色是裝的,所以說請太醫吧!這樣看他們還怎麼威脅他,本來他可以直接發火和要了這幾人命的。
但是奶孃來皇宮的時候帶了先皇的旨意,上面是說要保護這個臭女人。而父皇臨終前最後交代他的一件事情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安全,否則他無顏下去面見將軍。
南桐一陣煩躁,讓太監下去請了太醫,他就不信了,太醫來了這女人還是如現在的可憐兮兮的。
緋色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將軍府比較窮,讓太醫來看過後倒是能開些藥房,拿些藥,畢竟太醫院裡的藥可都是好藥。
裡面幾個女人除了秋落,都抽搭的哭了起來,儼然是一副奇怪的氛圍。南桐從書桌上站了起來,他現在才發現這個女人打不得,殺不得,罵呢就根本不會聽,真是煩躁。
父皇為什麼一定要護著她,就算不在了還是要讓他護著。他討厭這個女人,一刻都不想見到,而這個女人卻總是在他面前跑來跑去。讓他覺著生活一團糟,南桐殺了她的心是無數次呀!卻迫於父皇的遺願而沒有動手。
太醫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到了,給皇帝行過禮後知道是要為緋色看病。臉都皺了起來,心裡無限感慨,這就是個麻煩精,就沒有安穩的一天,他已經為她看過許多次病症了。看一次讓太醫鬱悶一次,這太醫還是上次為緋色診脈的杜太醫。
嚴肅的把著脈,杜太醫鬍子和臉都皺在了一起。臉上皺紋已經佈滿了,皺皺的,杜太醫也快七十歲了。還沒有辭官回家,維持著一張老臉留在皇宮裡,實在是這裡有他放不下的牽掛。
把過脈後,杜太醫讓緋色平躺下來,也不管這裡是御書房了。對著緋色的左手和右腳敲擊一番,在詢問了一番,最後得出了結論,的確是骨折了。
“稟告陛下,貴